鸿文书院内,问贤一脸平静的注视着木有情和沈惊,没有过多的释放自身的威压,淡漠的表情却给木有情两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问贤前辈,听您话中的意思,鸿文书院已经知道了杀害赵智高的凶手是谁,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向我们两人要证据呢。
此人的行为不单令鸿文书院蒙羞,还引来了赵家的仇恨与敌意,我想鸿文书院的诸位前辈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包庇这种愚蠢的罪人。
问贤前辈不妨再大度一点,直接让我们将人带走,事后赵家一定会承了鸿文书院和问贤前辈一个人情,如此两全其美,岂不是更好!”
问贤的目光看的两人满不自在,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木有情还是拱了拱手,对问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能通过和平的谈判,将刘恳从鸿文书院带走。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动用底牌,以免招来整个教化文界的敌意。
“姓木的小子,你在拿赵家来威胁我?
可笑,我鸿文书院自知文城立足之初到如今已经数百年的时光,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会怕你一个外域来人的威胁吗?
别人不知道你的来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别以为你背后有人撑腰,就能在我鸿文书院放肆,你还不够格。要不是看在你背后之人的面子上,就凭你刚刚的态度,我能当场毙了你。
不过,我们鸿文书院毕竟都是有文化的读书人,不会那么蛮不讲理。而且区区一个赵家,我们也不惧他。
但赵智高毕竟是我鸿文书院的优秀学子,他的死我们也需要担一部分责任,所以我现在才给你们一个机会,拿出能让我鸿文书院放人的理由,我们自然不会再驳了赵家的面子。”
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木有情,问贤收敛了自身的无形气场。微微昂了昂头,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强硬的驳回了木有情的要求。同时开口点破木有情的外域身份,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想要诈唬出木有情的真实根底。
“……不、不会吧!天道大老板这么没有牌面吗,这就让人识破根底了?要死、要死、要死,如果天道大老板的底细让人知道了,那我手中的那张底牌还有用吗?
不、不行,冷静,我要冷静。天道大老板贵为一界主宰,没道理这么容易被人看穿,说不定对方是在故意吓唬我,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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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问贤眼中那似乎看穿真相的眼神,木有情顿时慌了,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午时和沈惊商量好的对策,果断的闭上嘴,不敢再和问贤争论。
同时低头避过问贤的目光扫视,脑袋疯狂转动,一面压制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一面猜想问贤话语中的真假,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问贤前辈,我们只是应赵家的请求来贵书院调查杀人真凶的踪迹,没有挑衅鸿文书院规矩的意思。鸿文书院的要求与顾虑,沈某心中也清楚。
问贤前辈,沈某略通雁过留痕之术,曾以此秘法回溯空间故影,看到了杀人真凶的面目,不知道这一点能否作为证据?”
木有情被问贤的一番话给吓到了,低着脑袋开始胡思乱想,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一旁的沈惊虽然对于问贤点出的话题升起了几分好奇,但毕竟正事在前,沈惊还是理智的压下心中的好奇,准备事后再去探探木有情的底细。
接着按照午时和木有情商量好的计策,开口向问贤说出了自己在空间故影里看到的一些画面。
“雁过留痕之术,这小家伙不简单呐!沈,嗯,森罗法城中有哪位姓沈的老掌刑吗,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沈惊竟然会雁过留痕的秘术,问贤收回了对木有情的关注,看着沈惊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怪异,脑中开始发散思维。雁过留痕秘术可是森罗法城的顶级秘术之一,除了几位资格较老的掌刑官,便只有他们的嫡传弟子或者嫡系子嗣才有资格接触和学习。
脑中思索了几息也没想到沈惊和森罗法城的哪位老掌刑有什么关联,问贤干脆的放弃了思考,轻咳两声,还是驳回了沈惊的理由:“嗯,咳,雁过留痕秘术虽然神奇,但能够影响和屏蔽它的法门也并不是没有,它并不足以做为决定性的证据,你们还有什么更有力的证据吗?”
“这……”
面对问贤的追问,沈惊一时有些难住了,不知道该不该透露自己最后察觉到的那些信息。
“幻情道!”
“天道!”
思虑了片刻,沈惊还是决定向问贤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