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你说什么,刘家已经没了!”
沈惊的客房之中,前来寻找沈惊商议该怎么阻止赵家对刘家施行报复的木有情听到沈惊暴出的消息,脑中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呆滞当场。
“木兄,怎么了,可有何不对吗?”
看着木有情满脸呆滞的模样,沈惊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不,没……!沈兄,你、我……你就没有觉得赵家所行之事太过绝情了吗?
刘恳一人之错,为什么要牵连整个刘家为他陪罪,刘家之中也不乏无辜之人呐!”
满脸错愕的看着神色平静的述说刘家被灭门之事的沈惊,木有情神色纠结的对着沈惊表达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刘恳既然敢动手杀了赵家嫡子,就应该想到此事带来的后果。
刘家之中的确不乏无辜之人,但那又如何。刘家家主识人不明,育人无功,方为刘家招来大难,这本身便是一个错误。
木兄,你不要忘了,此事之中真正无辜的乃是枉死的赵智高和中年丧子的赵昌政。说来明日便是赵智高入葬之时,木兄若想为刘家之人打抱不平,一会儿与沈某一同前往赵府灵堂祭拜过赵智高之后,再与赵家主一论吧!”
听到木有情的问话,沈惊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木有情,提醒木有情不要忘了这件事情发生的根本起因。在沈惊的观点中,刘恳和刘家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
“我,我当然不会忘了这件事,但是……我明白了。
沈兄,木某身体有恙,略感不适,就先回房休息了,劳烦沈兄代木某向赵家主告罪一声,祭奠智高兄之事,木某恐怕要缺席了。
也劳烦沈兄告诉赵家主一声,木某需要静修,不要让人来打扰我。请!”
看着神情平淡,对于刘家被满门灭绝的事情丝毫不以为意的沈惊,木有情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这一刻,他深深明白沈惊和自己是不同的,或者说天玄世界的人和自己是不同的。
怔怔的看了一眼沈惊,木有情长吸一口气,对着沈惊拱了拱手,婉拒了沈惊的提议,转身离开了沈惊的房间。
“木兄,木……”
看着木有情转身离开的背影,沈惊从木有情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落寞和淡淡的疏离感。有心喊住木有情,但张了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
从沈惊的房间离开后,木有情满面惆怅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满心的郁愤之情也不知道该向谁诉说,心中越想越是憋屈,越想越是烦躁。在房间中不停的来回走动,凝眉不展。
直到张二牛和顾名之带着一些点心吃食回来,他才强行平复心情,收起了心中各种复杂的想法,不想让张二牛两人担心。接着化悲愤为食欲,胡吃海喝起来。
赵家的人在赵昌政的吩咐下对于木有情的饮食起居十分上心,张二牛两人带回来的吃食看着不多,但用料十分珍贵,都是选择上等的食材和灵药制作而成。
将张二牛两人带回来的干饼点心,饭汤肉食囫囵的吞下,木有情觉得自己有些吃撑了。同时一丝丝的热气自体内凭空生成,滋养壮大着他体内的那一缕缕精纯内力。
拍了拍自己有些撑胀的肚皮,木有情郁愤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同时也想起了自己还有些事情需要张二牛两人帮忙。
对着张二牛和顾名之招了招手,木有情低声将自己的要求告诉给了张二牛两人:“二牛哥,顾兄弟,你们俩明白了吗,一定要悄悄的进村,打枪的,咳咳、就是查探这件事的时候不要太张扬,不要太刻意,还要注意避开赵家人的关注,暗地里搜集一定的信息就行。”
他让张二牛两人办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让他们去知文城暗中帮他探听一些知文城中最新流传的信息以及昨天那批乡野之人在背后议论他的话语。
他总觉得在他来到知文城后,知文城里的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太过诡异,他有种被人算计了的错觉。
本来这件事他可以找赵家的人帮他去办,以他现在在赵昌政心中的地位,赵昌政一定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但刘家被灭门的事情如同一根利刺扎在了他的心中,让他对赵家的人生起了一股莫名的反感,不愿意再和赵家有更深的联系。
所以他才让张二牛两人去帮他探听这些消息,同时也是为了锻炼张二牛两人,提升他们的能力,为自己培养一两个得力助手。
“公子你放心,俺二牛一定把这件事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