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百害而无一利,对于这点,木有情心里还是有些b数的。
“哼!”
“木兄,东西你也收了,面子你也有了,就不要再吊人胃口了,还不快快把你的推断原由告诉我等!”
看着木有情傲慢的眼神,赵穆名只是面色难看的扭过头,闷闷的冷哼了一声。他只是傲,不是傻。在没有摸清木有情的底细前,他不会傻傻的去做些容易被打脸的事情。
旁观许久的沈惊眼看现场的局面缓和了下来,不由走到木有情身边双眼直直的盯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求知欲。看着木有情还要再嘚瑟嘚瑟的模样,不由一翻白眼开口催促木有情讲出自己的论断依据。
做为森罗法城的学子,他在专业知识方面的渴求是其他各脉之人难以理解的。虽然木有情所分享的线索和他查到的线索有所出入,但并妨碍他了解一下木有情的论断依据与查案手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不同思路的碰撞能让他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咳,沈兄莫急,木某这就为你们细述推断之因。木某没有几位那么高强的武道实力,也没有各位那么丰富的武学经验,对于凶手使用的武学手段更是一窍不通。木某查案的手法都是借鉴于洗冤录中那些极为普通的探案缉凶法门,因此才会在此案中另有发现。
杀害智高兄的这个人心思十分缜密,在杀人之后,为了防止自己被人抓到线索,因此利用武学异宝的能力扰乱了你们口中的气机,抹除了自己在现场施展武学的痕迹,让人无法准确的定位他的信息。
但此人的性格过于谨慎,或者说他比较胆小。毕竟谋杀知文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族长嫡子,这个消息一旦泄漏,对他就是灭顶之灾。因此在杀害智高兄之后他又曾折返回现场,对智高兄的遗体进行了一番毁坏摧残才离去。你们看智高兄受害之地上残留的灰印,地上那两抹淡淡的方向相反的脚步印迹便是证明。
至于我为何说他与智高兄之间会有过争风吃醋的事情,那是因为我昨日里探查智高兄遗体之时发现凶手初次以巨石毁坏智高兄遗体时其力量着重于毁坏智高兄胸部以上的范围,而在他返回之后二次毁坏智高兄遗体时却将毁尸范围集中在智高兄腰腹之间的范围。更确切的说,对方着重毁坏的乃是智高兄的下体部位。
如此行为,若非是因为他与智高兄有过争风吃醋之事,就是他本身是个心理变态。但我想一个心理变态的人应当不会被鸿文书院收为学子才对。
而且此人性格怯懦,应该从未敢和智高兄正面交锋过。因为智高兄在遇害之时对他并无防范之心,才会被他以正面用利刃破心,失去了反抗之力。
以此而论对方要么是与智高兄极为相熟,甚至是至交之友,智高兄不相信对方会对他下杀手。要么就是智高兄觉得对方对他毫无威胁,所以才会毫无防备的被对方一击得手。
这两个推论,我更倾向于后者,诸位觉得我的论断如何?
只是此案之中还有两点令我有些想不明白,一来此人前后的行事风格给我一种十分混乱的矛盾感,二来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又怎么会将善后措施做的那么完善。
沈兄,此事你怎么看?”
看着沈惊和赵家三人都等着自己说出答案,木有情收敛起嘴角嘚瑟的笑意,将自己推断的整个过程说了出来,同时皱眉问出了自己心中疑惑的地方。
“精彩,果然精彩。看来木兄手中的那部《宋慈洗冤录》远比我想像的要更有价值,此次赌局是沈某输了,你我先前的约定一笔勾销。至于木兄你的疑问,此事等赵家将凶手缉拿归案,自然会真相大白的。”
听完木有情的整个推断过程,沈惊难掩心中的惊讶,内心暗暗感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森罗法城的查案缉凶之法自诩为天玄世界的鳌首,但现在看来这天玄世界的某些隐世能人也不比森罗法城的人差。
虽然自己通过雁过留痕之术查出的线索指向性很强,但绝没有木有情给出的线索更详尽更有力。面对这种情况,沈惊也是坦然的认输,自认在这一局上输了木有情一筹。至于木有情提出的疑问,沈惊眼中莫名之色一闪,并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避重就轻的将话题转移到了赵家身上。
“木公子之能,穆声佩服之至。听完木公子的推论,穆声茅塞顿开,我这手中还真有一份与木公子描述的极为相近的嫌疑人资料。
此人乃是知文城北区刘家老爷的二子刘恳。据说此人暗中慕恋楚家族长的幼女楚芸,而我们赵家近日正欲为智高堂弟择一良配,其对象便是楚家嫡女楚芸。想来此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