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亦,要不你再算算,我二叔跟我堂哥对我一家都不错的。”
父女俩谁也不相信这个答案。
两家平时没少走动,完全看不出一点隔阂,现在告诉他们想他们死的居然是自家亲戚。
两人都感觉难以接受。
张亦摇头道:“我不会算错,降头师是你堂哥柳正远找的。”
“而那些古董字画,都是你二叔柳常在在背后布局,让人动了手脚,再转卖给那些给你们家送礼的人,最后借他们的手,将东西放进你家。”
柳依依还是不愿意相信,看着张亦的眼睛真诚的发问:“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们想继承你家的产业啊,你们一天不死,那些产业就跟他们无关。”
听他这么说,柳青山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的靠在了床头。
“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依依不明所以。
柳青山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当年你爷爷把手里的股份分成两份,分别给了我跟你二叔。”
这件事情上,柳依依的爷爷一碗水端得很平,谁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可紧接着,柳青山就话锋一转:“问题是,集团董事长的职位只有一个,谁坐这个位置,成了个大问题。”
“好在当时你二叔对这个位置没什么兴趣,就主动让贤将位置让给了我。”
“为此,你爷爷临终的时候都在夸他懂事,也欣慰我们兄弟俩和睦。”
这在豪门当中可是十分难得。
柳依依也知道这件事,跟着点了点头,可她心里依旧不解。
“那您刚才为什么说,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柳青山苦笑一声。
“董事长的职务,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听上去厉害,实际上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得劳心劳力的管理公司。”
“你也知道你二叔,他不喜欢管理公司的事情,就想着游山玩水,享受生活。”
“可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前些日子我收到消息,他已经把手里的股份全都败光了。”
“我为了保住集团,不惜花高价从那些人手里将股份收了回来,还教训了他一顿。”
“当时他跟我认错,说以后再也不碰赌了,我也就原谅了他。”
“不过,我担心他忍不住,也就没把股份还给他。”
“想着等以后,他要是真得再也不赌,我再把股份拿出来交给他儿子。”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会不会为此恨我……”
“没想到,他的确恨了,更没想到,他居然为了钱,不惜坑害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