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哟呵,小娘子长得挺水灵,脾气还挺大!”
……
一番喧闹之后,骚猪敲门而入,探头探脑地说:“老大,外面有个叫陈澄的找你。”
“陈澄?她找我?嗯……让她进来吧。”
沈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胸大无脑的“排骨妞”。
浑身上下只有一个优点,其余真是一无是处。
因陈阳明那惊人一跪,沈飞才决定见见他的女儿,而非出于对她突出优点的欣赏。
那一幕,在大礼堂中。
一位年长自己几十岁的长辈忽然屈膝,震撼之余,滋味复杂。
他倒想听听,陈阳明的女儿,究竟有何话说。
难道也是来恳求他,对一分厂手下留情?
沈飞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她究竟会怎么说,会比陈阳明还有花样?
会不会也是下跪求他?
正思索间,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陈澄现身,丸子头俏皮,一身湛蓝色一分厂工装,紧绷的胸口扣子仿佛随时会崩落。
沈飞瞥了她一眼,旋即转身,老板椅旋转,背对着她望向窗外,语气淡漠:“说吧,找我何事?”
陈澄怒目圆睁,盯着座椅靠背,宛如一只怒气冲冲的小母鸡,愤愤道:“沈飞!你这个混蛋!竟敢逼我爸下跪!”
“搞清楚!我可没逼他!是他自己在逼我!”
沈飞一脸无奈,反驳道。
“若你只是来骂我,那就请便。”
“若是来劝我别关厂子,也请回吧。我花了六千万,这厂子如何处置,我说了算。”
沈飞索然无味,心中的好奇瞬间烟消云散。
陈澄的第一句话,便让他彻底失去了兴趣。
半晌过后,沈飞未闻答复,只捕捉到一阵隐忍的抽泣,夹杂着些许奇异的声响。
他轻叹摇头:“你走吧,哭也无济于事,咱们都是成年人,别拿孩子气那套来对付我。”
说着,他缓缓转动座椅,正欲面向陈澄,可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险些失态。
只见陈澄已褪去衣物,身躯微微颤抖,丸子头散落,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此刻,她正背对着沈飞,纤纤玉手正欲解开那白色内衣的吊带。
“卧槽……”
沈飞心中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目光放肆地游走于陈澄的每一寸肌肤,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陈澄瞬间感觉如蚁附身,一抹红晕迅速蔓延至她雪白的肌肤。
陈澄动作骤停,抬头望向沈飞,下唇紧咬,泪眼朦胧,目光中满是倔强与不甘。
沈飞面无表情,淡淡道:“这招确实高明,也颇具创意,但我得告诉你,即便你如此献身,我也绝不会改变初衷!”
“继续脱啊?怎么不脱了?怕我白嫖?”
他的话语如利刃,句句刺入陈澄心间。
陈澄终是承受不住,双腿无力,颓然“鸭子坐”倒在地,身躯颤抖,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
此时,门外的小弟们察觉到异样,纷纷聚拢。
骚猪与瘦猴更是按捺不住好奇,率先贴上门缝,企图偷听。
“你们都给我滚开!”
沈飞怒喝一声,声如洪钟。
门外众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四散而逃。
正哭得撕心裂肺的陈澄,哭声骤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