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次几乎要被捶散了的拳脚后,痛觉终于让他老实了。
下一步,是从面包车里提出一个小小的筒,解开盖子,里面存放了一种暗红色粘稠液体,上面还放了个小刷子。
他拿起刷子蘸了蘸红液体便开始在树上人的全身上刷了起来。
“你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惊恐的询问下,项骜漫不经心的边说边答道:
“没什么,一点蜂蜜混合了糖浆而已。”
当主要部分都刷满后,把车厢里一起带来的一个小板凳往面前一放,坐下静等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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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时,大量蚂蚁和攻击性最强的秋后蚊子蜂拥而至,从头趴到脚争先恐后的啃食上面的蜜糖混合物,最多的时候把雷克的全身盖了满满一层,外表几乎无法分辨这是个人了。
而这个过程自然避免不了反复叮咬以及好几种昆虫为了争夺食物的战斗,于是作为战场的皮肤首当其冲被严重波及。
当虫群吃饱喝足满意离开时,这家伙已经面目全非了,浑身上下都肿了起来,各式各样的痕迹密密麻麻综合交错在一起,看得人头皮发麻。
事先喷好驱虫剂的项骜则安然无恙,他听着雷克因为痛痒难耐的感觉哀嚎,还做了一番科普:
“其实普通蚂蚁咬几口没什么,但里面有一些个头明显很大的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那是‘大头蚁属’下的‘华夏四节大头蚁’,战斗力很强,性情凶残暴躁,这些个伤,主要就是它们留下的。
以前呢这个种类才常石是没有的,分布区域在西南地区居多,但这两年有人带到了这边,算是一种入侵物种。
然后蚊子里有黑白花的那种叫‘白纹伊蚊’,最痒的疙瘩便是这些小飞虫的杰作。
两种感觉凑到一起不好受吧?其实我本来是想找些‘子弹蚁’来收拾你的,那是能制造最强痛觉的有毒蚁类,但这东西暂时在全国都没有分部,不好收集,不然现在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了。
不过我敢肯定,哪怕没有‘子弹蚁’,这会儿你也强不到哪儿里去。
而以上这些算是对你这个畜生的一点小小惩罚,接下来给我老实交代,你做过的所有龌龊事,一字一句,一点都别落下。”
雷克喘着粗气,用说几个字便要喘几口的频率艰难回道:
“我要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杀了我?”
“呵呵,你这话的意思是以为我不敢?闺女在上幼儿园,老妈在看孩子,还有隔三差五去那边过一夜的小情人,她们在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我可以把你在这里捆上几天,然后期间会将这几个一个一个全抓过来,在你面前像宰猪杀狗一样的弄死,然后再把你也捎带上,让你们一家整整齐齐的到下面报道,你觉着怎么样?
或者说你觉着看着全家死好,还是跟我说实话好?”
项骜说的同时,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屠户专用的牛角尖刀,这刀的刀口磨的极为锋利,放在这货的脸上轻轻蹭了一下,便将面皮上一层细细的汗毛全给刮了下来。
而这柄刀拿在这副神情的他手里,给人的感觉活脱一个说得出做得到变态杀人狂;如果直视着那双眼睛,会本能的相信方才所有的话没有一句是虚言。
“你你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祸不及家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没听过吗?”
没有等到回话而等到了一记非常重的耳光,一侧嘴角当场就给打豁了。
“你也配和我讲道理?看来你还是不想老老实实的;那在这儿待着吧。”
项骜说完又回了车上一趟,拿下来一套输液器,然后放到跟前边摆弄边道:
“瓶子里装的是葡萄糖,给你打上保证你这几天死不了,我会一天来换一次瓶,打完了记得自己拔了别回血进了空气,那样肺梗阻了会死的人,你死的太早就没意思咯。”
这是击溃雷克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
其实被蚂蚁蚊子叮咬完时他便已经撑不住了,但他撑着再说两句不过是想打打心理战,赌一把对面无可奈何就能挺过去,没想到大头在后面呢。
如果说那嗜杀的神态让人无法怀疑,那吊瓶这些的出现,无疑在证明项骜真的准备这么干。
于是当被恐惧填满时,屈服就成了无二的选择。
“别别去。我我求你了,你千万别伤害我女儿,她她还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你生的你养的你就这么在乎这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