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儿呢?真是看不出来,不过我估计你这次又是这么愁容满面的,大概是怕他再犯老毛病,又给你俩絮叨个一年半载的,对吧?”
“是啊,高中一共就三年,一半时间被这种魔音贯耳给祸祸了,谁受得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拉下脸来给他出出主意。”
“你想帮驼子追?”
“这种事没法帮,只能说指个方向出来,但如果人家女孩没这个意思,那说什么也白扯。”
“你的方向是什么?先给我说说呗。”
“你也说了,慕露雪不是乖乖女,一看就是被众星捧月长大的,这种类型绝不能上赶着,那样不光追不到,还得被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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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子真要想甩开膀子干这事,没头没脑的献殷勤是肯定成不了的。
所以我要做的第一步,便是把这个告诉他,让他沉得住气,别急头白脸的让人一下就看清楚想干什么,那样没了神秘感,百害而无一利。”
“呦呵,你还真挺懂的,不过慕露雪长得这么好看,你一点都不动心?她们学校的校服设计的也大胆,咱们是长裤长褂,那里却是短裙小西装,舞蹈生白又长的大腿戳在下面看着都让人眼晕,你真的能‘两眼空空’?”水欢坏笑着说,而项骜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瞅过去,并道:
“我靠,你没发烧吧?我怎么觉着你和个女流氓似的呢?”
“去去去,你才流氓呢!我是在很郑重的询问你!”
“人的心就这么大点儿,已经住进去一个人了,哪里还有空儿能再来第二个?”
与方才的戏谑和玩笑不同,这次他的目光深邃中带着一抹柔情,对视时仿佛会被吸进去,无处可逃。
后来,水欢想如果当时没有哪个可恶的上课铃打断了这个时刻,自己一定会情不自禁的吻过去,哪怕这是在教室里。
和往常一样,放学了送人回家;而不同的是在拐过必经之路的头一个弯道时,项骜就发觉了不对,因为一辆商务车正在身后不近不远的地方走走停停的跟着。
意识到一会儿大概会发生什么后,他表面没有丝毫表露,还是聊着天,在轻松的氛围下看着她进了门。
与此同时,外侧的左手在裤兜里用手机盲打信息发了出去,接收人有赵佗、老杆、余杭,还有另外几个能冲在最前面的猛将。
做完了这个,单肩挎着的书包也甩到了前面,攥住了里面的一袋儿东西。
当返程的路到了一段僻静无人之处时,车子突然加速,一个油门便冲了过来,项骜听声辨位迅速闪身,先躲开了最初的撞击,当看到躲开的位置是一颗接近人腰粗细的行道树都被冲击力顶的树干开裂时,心说这帮王八蛋是奔着弄死自己来的,那也别怪等会儿手下无情了!
随着“哗啦”一声车门被拉开,加上司机,里面迅速窜出5个面目可憎的大汉,每个人都手持一柄小臂长短的西瓜刀。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和手持利刃的敌人搏斗,首要原则就是保持距离,以防被割伤、划伤、刺伤。
这种道理项骜在别的同龄人还守在黑白电视前等着看动画片时就知道,但这次却是个例外,因为对方人多又目的明确,不能用寻常战术,于是决定行一步险棋,以攻代守。
当五人以扇形围上来时,那只一直在书包里待机的手也甩了出来。
与之一起的,是掌心中撒出去的生石灰粉。
这些粉末还不是普通的石灰,而是用400目的筛子筛过的。
目,则是筛子的一种计量单位,数字越大意味着在固定面积内的孔越多、孔的直径越小,能筛出来的物料越来细。
通常建筑工地用来筛沙子的大多在40-60目,可想而知用数百目筛出来的得有多小。
所以随着手一扬,五人只觉着面前忽的腾起一阵白雾,接着距离较近的四个眼睛均是一阵异物感,紧随其后的就是剧痛。
那种烧灼疼不是谁都能忍的,四张嘴巴也纷纷鬼哭狼嚎起来。
项骜一看还剩一个,当即甩掉书包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杀了上去。
等这人发现一个大汉扑上来时再想抬胳膊已经晚了,手腕被钳住后脚下一空,整个人被一记低扫腿踢翻在地,然后又让擒拿手掰的韧带撕裂,西瓜刀当场脱手。
再补上一脚击中小腹,第五人也就此“下线”。
以为解决了,正要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