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您还要见见这人吗?”
“当然,得让我看得过去才能放出去干活儿。”
“明天我把人领来怎么样?”
王奋显然是酒劲儿上头了,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又向外摆摆手,手下见状谄媚的笑了笑后就转身出了门。
次日,这货睡到日上三竿脑袋也清醒了,正好电话打进来,说的正是昨天约好的事情。
而人来到别墅大厅里时,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并没有说话,只是借口要上楼去吃一片治宿醉头痛的止疼药,顺带将跟班儿也叫了上来。
见没别人了,这二世祖当即大发雷霆,骂道:
“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长病了就去医院看看!这找到的什么东西?看年龄给项骜当妈都得富余年的;让她去勾引高中生?怎么着你是打听到他有恋母癖?”
对面闻言先是惊愕了一秒钟,专既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
“哎呦哎呦,少爷您误会了,是我太笨,没把话给您说清楚。
这个不是去施展美人计的,而是整个华北五省最有名的妈妈桑,手底下的漂亮妞有的是,我找这个人来是想让您给她说说要求,然后她好按照标准去找。
我光顾着请示钱的事了,真是该打,该打!”
跟班说完抬手不轻不重的往两腮上正反抽了几下;他知道要是现在不打,王奋等下一个火儿没消下去就能用象牙板把自己的脸打烂。
“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罢了,少爷我今天不想和你计较,既然是这样,那我便下去和这老鸨子聊聊。
不过这人要是只能找出些商k里那种就会往大腿上坐的大街货,我可饶不了你!”
“您放心,这个万万不会!既然能被称作华北‘第一鸡头’,那可不是浪得虚名;不仅在这里,南方,甚至连宝岛那边很多大老板的小情人都是这位牵的线,哪怕想玩超模照样搭的上。
您说的低档局她早就不接了,做的全是高端路线。
如果您实在不放心,大可以再找别人去打听打听,她有个外号非常响,叫‘胭脂虎’。”
王奋听到这三个字确实是想到了什么,遂道:
“是不是那个特别狠,早年靠着养暗娼开小窑子起家的?”
“对,她最有名的地方便是手腕硬,跟着混的女孩赚得多,但也怕她怕的要死。
而‘胭脂虎’这个外号就是这么来的;江湖传闻,因为不听话被其整死的至少两位数。”
“这样确实稳妥了不少,但又有点不甘心;你说项骜一个小屁孩,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儿去对付?他妈的,家里那老不死去和大官儿拉关系也没用过几次这种阵仗。”
“说实话,我也觉着有点过了,可您不是要求务必成功吗?再说了,这小子也确实不一般,咱就说您在全国各地学校里也没少折腾,什么时候见过这样难对付的?
普通学生和他比,便是虫和龙的区别;所以下点血本图个安心,也没什么。”
“那就这么着吧,你先下去招呼一声,我马上也去。”
“好嘞。”
话罢不多时,王奋面色比上去时好了很多,然后主动伸手道:
“久闻大名,快请坐。”
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挑了挑嘴角算是回应,然后便在高定沙发上坐了下来。
“相信我这小老弟也给你讲过大致情况了,那我不问别的,只想要一句话:有没有把握?”
胭脂虎轻笑出声,接着抿了一口仆人斟的茶,并道:
“公子真是说笑了,我17岁入行,20岁自己开店,35岁时已经坐上这一片的龙头位置,到今个儿满打满算干了28年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上到呼风唤雨的高官,下到富可敌国的巨贾,还没碰上过让我搞不定的。
你问我有没有把握,我其实还觉着小题大做,用我这屠龙刀去砍毛都没长齐的小虫子。”
“方才我和我的小老弟也提到此事了,但是呢你可能不太了解这次的目标是个什么人,别看只是个16岁的高中生,可做的事绝非寻常。
给你讲三个例子吧:首先这边以前有个‘塔林武校’,和这小子有仇,后来就不知道被他用什么办法给整垮了;再者几年前上过报纸和央子新闻的精神病院失火案,跑出去的8个加起来身背几十条人命的疯子,让项骜一个人全给弄死了;最后是前几天,妈逼的我花了一大笔钱从瓦剌、延缘、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