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都能克制得住,这还不算?行,非说不算那也可以,我再举别的例子便是。
早前三中有个叫慕露雪的校花也对他有意,项骜怎么做的?回绝的干干脆脆毫无拖泥带水;说起来那姑娘条件非常棒,相貌气质身段儿拉出来样样拔群,可有用吗?
事实证明,这些外在的东西或许根本无法打动他,如果不是,那就是眼眶太高了,至少能让其一见钟情的门槛极高,哪怕是水欢怕也做不到。”
“你说欢欢和项骜不是一见钟情?”
“我从一个女性的角度看,水欢对他一眼定情差不多,但反过来可就未必了;而且从公子立场说,最好不是。”
“为什么?”
“因为如果项骜也是的话,那说明这是个可以随意把控自己欲望的人,这种人有多可怕公子估计没有概念;我在食堂吃饭那次曾经评价他为‘西格玛男人’,这不是我的恭维,而是心里话。”
“好了好了!不要再长这小子的志气了行吗?那一见钟情不行,咱便按照‘日久生情’的剧本走,假设给你创造了这种机会,你是不是就能行了?”
“把握会大得多。但难度太大,因为我没法用持续制造偶遇的方式硬插进项骜的生活。”
“那直接追不行吗?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干脆当场挑明了,说‘我喜欢你’,讲的肉麻一点,最后投怀送抱,扒光了衣服往他怀里钻!
你‘活儿’这么好,到时候全使出来,妈的我还不信他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且说不定根本不是什么定力好,只是闷骚呢。”
“公子,你这会儿又不说项骜没看上我的话了?什么感情基础也没有贸然展开追求,只能适得其反,恐怕结果会还不如慕露雪。
这一点我相信你在水欢身上深有体会。
如果再严重一点,那甚至还会让他怀疑我的动机。”
王奋这次被怼的鼻子嘴都快嘬到一块去了,灌了口酒压了压火气后才道:
“别往我身上引!和我有什么关系!”
话罢,他顿了一下又道:
“不过听起来你好像是有计划了,我猜的没错吧?”
“谈不上,只是公子说制造机会我想到了一种速成的思路。”
“快点说。”
“既然不能‘日久生情’,那创造一次独一无二的共同经历是能让感情迅速升温的最好办法。
但我自己做不到,得靠外力帮衬着,把台子搭起来才行。”
对面脑子转了几个圈,遂道:
“妈逼的想想就很麻烦,并且成本低不了;要这样我还不如继续走老路子,找人阴他,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多试几次早晚能成功!”
“我十分真诚的建议你不要这么做。”这次说话的是胭脂虎,她抽了一口烟嘴后没有继续的意思,那神态带着点不屑的味道。
王奋则拍案怒道:
“老鸡婆,你又给我泼凉水,为什么不能这么做?项骜还动不得了吗?!”
“公子好健忘,这么快便不记得是为什么找我们用这‘软’的了?因为‘硬’的不管用。
你说多试几次早晚能成,依我看,这么干的话恐怕等不到成的那天,先等到是自己脑袋搬了家。
那项骜是个何等人?你把他惹急了,他抓住你派去的人一路倒追,谁敢保证查不到幕后真凶身上去?到时候该担心打盹儿时被宰的就是你了。
除非你永远离开常石,但这不等于认输了吗?你愿意吗?
而上次一次打翻十个打手没查不过是也想息事宁人,可等到无处可退时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再这么想了。”
王奋闻言本能的复习了一遍关于这个一中校霸的种种事迹,突觉此话绝非妄言;把这种人往绝路上逼已经不是搬石头砸脚而是往头上砸的问题了。
被这种思绪影响,人也冷静了下来,便道:
“那说点正事吧,光斗嘴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台子?我给你搭!”
后面这句问的是柳笙卿,她其实在说时心里便已经有了主意,于是无需思考便就:
“不如公子投资搞个真人秀一类的节目,我和项骜以参加嘉宾的方式相见;而后面具体如何做,等我写出个具体的文字版来你再看。”
“不是,你连约他都很难,还一起上节目?怎么搞?”
“这个好说,办法自然是有的。”
这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