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奋被骂的一个不字不敢说,只能僵硬的赔笑,连连称是,但在末了还不忘了狡辩两句:
“您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一开始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那项骜在学校门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让我出丑,您说我这么体面的人能忍得了吗?
还有最近这次,他一刀下去,要不是我连夜飞去日本做手术,这右手可就只有一根大拇指能用了。”
“闭嘴!我还不了解你?而且我再说一遍:这段时间来关于你们之间的细节,我清楚的很,再敢骗我,小心让你滚回老家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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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手指我看不错,好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下次再瞎搞断的可能就是脖子了!”
二世祖这下彻底不敢说了,只能缩着头在后面跟着。
而王明建的车队堪称壮观,那架势和来访国家元首的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足足8个小时,这人都在和常石的一众大小官员商量cbd的招标事宜,其中也包括水欢的父亲。
谈的结果说不上多顺利,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探到了底,对拿下项目又多了几分把握,所以这位巨富心情还算不错。
坐在加长豪车的车厢里,抬腕看了看手表,对秘书道:
“去一中,把那个项骜叫出来,我想和他聊聊。”
“明白。”
后者点头应完便出去了,毫无阻碍见到校长见并讲明来意,这位是里外谁也得罪不起,只能又通知到级部主任去一班找人。
这边被招呼出门时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所有也不问东问西,只是跟着,一路来到校长办公室,王家大秘道:
“那这项同学我就先领走了。”
说完便做了个招手的动作,示意跟上。
一直到了校门口,项骜才站住脚步双手往胸前一抱,不疾不徐道:
“说吧,王奋又想玩什么花样?”
“这次不是少爷找你,是我家老爷。”
“谁?老爷?他爹老王吗?”
对面不搭这话,而是五指平伸一脸恭敬的指着不远处的豪车,道:
“老爷正在车里,想请你一叙。”
“远道而来要客随主便才是,这车我不能上;想聊可以,得我选地方,你马上去问一声,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我还得回去上课。”
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戏谑但又坚决的态度,秘书把想说的话又给憋回去了,然后小跑着到了车前,躬身向车内请示。
得到答案后再次跑回来,道:
“老爷说可以,你想在哪里?”
“就那儿吧,离得近也方便,只是你主子这车太长,恐怕不太好停。”
项骜扬了扬下巴,来人看了看,发现那是一家当年在各种学校门口都会有的小卖部:一间简陋的小平房,里外挂着琳琅满目的廉价零食、平价饮料以及小玩具和跳绳之类的小型体育用品,最近甚至还增加了炸串儿的功能,“服务范围”基本涵盖了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阶段。
他以前在体工队练完了走回家时常会在这里买上一瓶冷饮喝,和老板也熟识的很,因此要就近寻找的话,此处的确是最合适的。
“那我得去问问老爷是否愿意。”
“再等一分钟。”
这次车门打开了,王世建从里面走出来,在包括秘书在内的四个随从的陪同下朝着小卖部而去。
项骜见状也踱步而行,两边几乎是同时抵达的,后者跟今天看摊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然后往外面一排不知道从哪个公园搬来,方便给来买零食的学生休息的长椅上一坐,道:
“有什么话,说吧。”
王世建在落座之前,秘书先在位子上铺了一张看起来便华贵异常的丝绒坐垫,随后人才坐定。
两人对视了几秒,这边心说不愧是个名震四方的巨贾,这气势的确不是膝下那个不肖子孙能比的;其眼神犀利、气场迫人,自带一股老辣。
此种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顺我昌逆我者亡”的霸道。
“你和我儿子的恩怨我已经了解了,但今天来和你聊,和这事无关。”
“哦?我还以为您是给您儿子来撑腰的呢,看他弄不动我,准备亲自下场。”
王世建一笑,道:
“小伙子,你虽不俗,可也没到能让我自己挽袖子的份儿上。”
“那咱们就别绕弯子了,把我叫出来到底想干嘛?”
“你小小年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