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错了,这是报复你坏了它的修行,带着你们在山上兜圈子,等你们精疲力尽了再把你们甩下;后来即使又回了主路,可撑不住了对吗?”
对面点了点头。
“虽说这小东西做的算不上地道,但你们俩枉费了它几十载的努力,不生气才怪,所以被收拾一顿但没那命搭上也不冤;我建议等着离开这里了马上找个明白事儿的问问怎么办,怎么给它赔个不是让它原谅,否则不把账了了未来恐怕还得出问题。”项骜道。
话罢,他抬手看了看表,回头对水欢道:
“咱们走吧?”
“嗯!”
两人起身时,男的开口道:
“昨天我确实该听你的,你帮了我们两次我还那样,实在抱歉。”
“不是已经道过歉了?而且现在知道也不晚。”
当坐上缆车回到最初的时,小姑娘问:
“你说一个他看到的老太太,难道真是狸子变的?哪怕往灵异的方向靠我也有点理解不了,什么原理?怎么做到的呢?”
“有种比较科学的解释,说是狸的尿液有致幻功能,能让人产生轻微的幻觉,扭曲大脑对图像反馈的认知能力。
所以在捕猎时,会提前在伏击圈内尿一圈,等猎物被驱赶进来中了招,轻则神智混乱露出破绽,重则会麻痹神经动弹不得。
而如果用玄学解释的话,那就是成精了,不然怎么会说人话?”
“哦——这么一说一下子就合理了,虽然能讲人言仍然是个谜,不过留点悬念也好,像魔术一样,全部都揭秘了反而没意思了。”
“回家以后好好歇歇,过两天要去大昭,到那边花在路上的时间可比来老君山长好几倍,哪怕买高软到了也挺累的,攒足了精力才好玩。”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嘱咐,水欢听后却不回答,还显得有点扭捏,项骜见状奇怪道:
“怎么了?欲言又止的。”
“我有个小小的想法。”
“什么?”
“去大昭之前的这几天我不想和你分开,你说怎么办?”
“白天我可以去找你,在常石附近转转,怎么样?”
“不好,我晚上也想见你。”
“那开视频?”
“不行,隔着屏幕和看到真人哪能一样?”
他听到这里忽的笑起来,道:
“不是说惩罚结束了吗?”
“这和惩罚无关,单纯是想粘着你。要不你来我家住吧?年后我爸要陪市长出去调研,得半个多月才能回来,我妈和她的老姐妹们出国玩了,回国时间不定,但不会低于10天。
剩下那个负责家务的阿姨也到十五过完才会上班,所以这阵子家里只有我自己,你要来陪我吗?”
“你这样诱惑一个未成年不合适吧?”
“呸呸呸,说得好像我成年了一样,来不来嘛?”小姑娘抱着项骜的胳膊摇晃着道。
“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给爸妈说一声,然后去找你。”
“一言为定!”
其实他知道,抛开少女的情愫,水欢最大的现实需求是害怕,那栋几百平的大房子里只有一个上高一的女孩子自己住,到了晚上说心里不发毛是假的。
如何乘车归乡无需多言,这到了地方前者先给父母打了声招呼,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洗漱用品便骑着摩托到了她家。
迎来送往那么多次,但还的确没进去过。
这是个在那个尚没有“物业”概念的年代就拥有完备围墙、门禁、保安巡逻体系的封闭式别墅小区。
虽说不是独栋而是两栋联排,可每一栋也拥有上下三层外加一个阁楼、一个地下室、两个独立车库,以及面积够打一场四人篮球比赛的小院子。
因为和门卫早就混熟了,所以不用谁来接便可进出无阻,小姑娘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了,打开门将摩托停在一个闲置的车库里,然后开启正门的指纹锁进去,项骜见状感慨道:
“好家伙,真是先进,以前只在和驼子到他妈妈工作的银行见过这种锁。”
“原装瑞士进口的,价格可贵了呢,光一个锁芯就六万多;当时我妈觉着没必要,是我爸力排众议买来安上的,说能做最好的表的国家一定也能做最好的锁,因为它们的本质都是精密机械,再加上点电子技术,安全系数杠杠滴!”
“叔叔这话没错,精密加工这一块瑞士产品哪怕在老欧洲也是可以横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