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经不住你揍。”
“这话我可不敢当;李队这是有大案子要忙了?”
“对,而且是异地办案,去一趟江南配合当地同行抓一个从这边流窜过去的要犯。”
“那您小心,咱们后会有期。”
“好说;不过练了这么多天想必毕也看出来了,其实‘黑龙十八手’并不适合擂台对抗。”
“我知道,拳套削弱了它的长处。”
“不,你小子这么聪明不可能只看到了这一点,不用藏着掖着的,照直说就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那根据我的理解,它的杀伤力虽强但进攻性却不高,因为其所有技法几乎全是建立在防守反击、对方先行出招的基础上,这样对付歹徒的确好用,可碰上搏击素质高超的拳手会非常被动。
另外,打击的连贯性也有欠缺,通常是一招之后没有下文了,一旦对手躲开或者以更快的速度后发先至杀过来,结果恐怕也不会乐观。
而咱俩第一次比试,能用的如此行云流水,恐怕是下了不少苦功做的改进吧?”
李正义一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又点了点头道:
“你这里面的确有个好脑筋,不是只知道傻练的愚蛋;我们侦查大队以前请过散打队的冠军来交流,便有练‘黑龙十八手’练得好的战士过去较量,但输的挺惨。
原因和你说的一般无二,人家鞭腿又快又狠,接不了防不住干脸上人就躺了。
而我之所以能用这个和你有来有往打这么久,是长期做对抗训练,并将那十八种招式融入其中的结果,这也是这么多天来我一直在教你的。
换句话说,我希望你将它作为你已有格斗体系的一种补充,一种能在特定场合下发挥决定作用的绝招,但绝不是什么可以包赢天下的武功秘籍。
不过以你的阅历、见地,我给你讲这些多少有点多余,相信不用摊开聊你自己也肯定和明镜儿一样,但因为马上要出趟远门,不摆出来心里总觉着是个事儿。”
“您能说的这么坦诚,仅是这种务实精神,就能羞死那群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武术大师。
不管我清不清楚,您都愿意专门说一遍,我得谢谢您。”
“嗨,我干这个工作要是搞虚头巴脑的,早晚得被打死;而你一样,你实战打的比吃饭都频繁,没用的东西在你这里恐怕是一分钟也留不住。
所以咱俩才有共同语言,因为起码对于格斗这事得价值观,是一致的。”
“李队,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时间还早,我请您吃饭,当是壮行酒,也当是对您知无不言的感谢。”
“你小子不说我也得让你请我这顿饭,还是老地方?”
“那不成,那里没事侃侃大山可以,别的就上不得台面了;去哪儿我想好了,跟我走便是。”
之后项骜请客的地方就是当初余杭请自己的五星级酒店,怎样一番送别不谈,单说两天后寒假结束,学生们返回学校,第一天的第一件事照例是大扫除,水欢拿着一个干巴巴的拖把装模作样的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劳动委员看到这个磨洋工的女生却又敢怒不敢言,不过这边也没让班干部为难——小姑娘没干的那份工全被一起解决了。
两人负责的卫生区不管是地板还是玻璃,亦或者是桌面,统统擦了个一尘不染。
“原来你还是个家政小能手呢!”
“这些体力活有什么能不能的,只要认真肯干,很显成效的。”
“不,会不会干能看得出来,不会干的哪怕愿意干也看着笨拙,但你看着却十分麻利,每个步骤分的清清楚楚,做的利利索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有长期干家务的人才有这两手。
可问题是即便家里的洗洗涮涮都归你负责也不对,因为教室这么大的地方,包括几十米长的走廊和大玻璃,操作起来跟在几室几厅的小房子里做是不一样的。
给我讲讲,你又是从什么地儿练得这门手艺?”
项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猜我第一次去体工队,作为一个不是其中一员的局外人,是用什么方法和教练混熟,又是用什么方法可以使用场地和器材训练的?”
水欢结合前面的话想了片刻便有了思路,遂道:
“你该不是用为他们打扫卫生换来的吧?”
“差不多,想得到点便利总得付出点什么对吧?我当年才12岁,上小学六年级,啥也不会只能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