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那骜哥你想什么时候去见‘大爹’?”
“事不宜迟,今晚便去。”
“好,我陪你一起。”
“嗯。”
在天黑之前,项骜和水欢通了一次电话,前者道: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去上学了,我要挖出王奋的心以祭老杆的在天之灵。
而他现在躲在外面暂时不会找事,所以你暂时是安全;如果我还能回来,咱们继续在一起。”
小姑娘被这如宣言般的悲壮感惹得又是一番呜咽,只抽泣着道:
“你不要去好不好,我怕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抱歉我做不到;如果老杆的死我要袖手旁观,那我将余生难安;欢欢,你知道我的为人,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还能在同桌的位置上看到我。”
他说完这些,红着眼睛扣下了电话。
随后项骜换好衣服,整理了一下情绪,下楼和赵佗在约定地点汇合,骑上摩托奔向“皓月大厦”。
那是全常石所有道儿上的社会人都知道的地方,“大爹”总部的所在地。
因为和军师提前联系过,所以到了楼下停车场,便有人久候多时了。
两名保镖模样的西装壮汉将二者领进大厅中,前者表情严肃的负手站在那里,道: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想干什么我也知道,但能不能求到你们想要的,我不敢保证。
行了,上楼来吧。”
当电梯门打开时,不论是项骜还是赵佗,均为一惊;因为整个九层内部,是直接将一套完整的中式园林建在了里面。
殿堂楼宇、亭台小榭无一不有,无一不精,甚至还有一个徽派园林风格的大型鱼池。
“大爹”正在身边人的服侍下站在横穿池水的玉桥上往下撒鱼食。
“求您的人来了。”军师道。
当对面转过身看过来时,那气场已和上次出现在戏园里,与王世建对峙时大不一样;如果说那会儿是一个作风老派的帮派大佬正在给对手施压,那现在则才是一副真正的“地下皇帝”的派头。
项骜浅鞠一躬维持着姿势再行了一个拱手礼,并道:
“晚辈见过‘大爹’。”
赵佗赶紧有样学样的做了一样的动作说了一样的话。
“嗯;来,给这两个小孩儿看座。”
“谢‘大爹’。”
依然是项骜先说,赵佗后学。
随后二人背后各自出现一把椅子,而对面本人也在一张太师椅上落座。
“王世建的儿子杀了你的好兄弟,你现在想给他报仇,但又找不到人,所以想让我助把力,对吧?”
“您说的没错,我在来时一直在想,目前我的情况,您一定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手足同袍死在眼前而不能手刃仇敌,那要这八尺之躯又有何用?”
“说得好,好一个不能手刃仇敌八尺之躯有何用!项骜,你虽然年纪尚轻,但我一直敬你是条真汉子,讲句掏心窝子的话,当年从一无所有混到今天,我躲过了无数算计、黑枪,是靠着无利不起早才过来的。
所以倘若今天换个别人来求我,那不交个比天大的投名状,是门儿也没有。
可我愿意给你开一次例外,知道为什么吗?”
坐在一边的赵佗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突然搭上了这话,道:
“‘大爹’,您一定是在我骜哥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所以特别亲切。”
说完也后悔了,后背也因为这个激起了一身冷汗,不过对面并未生气,只是抽了一口旁边恭敬递过来的象牙烟袋,摇头道:
“非也。”
“呃,那晚辈愚钝,就猜不出来了。”
“我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我想当的那个人。”
回答了赵佗的话,随后“大爹”又对这边道:
“和你们这么大的时候,16岁,我:()涛起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