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孬种。
俗话说‘匹夫一怒,血溅十步’,这次我不想当什么冷静的智者,我就要当那个让他把血流干的匹夫!”
“但是我爱你!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为了那个女生一步步走上万劫不复!
你懂吗?!”
王娅迪的这段话是吼出来的,声嘶力竭,引得旁边卖包子的早点铺老板都侧目不已。
“那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去,老杆的公道谁去讨回来?!把希望寄托于警方吗?那你知道王奋是怎么在犯罪证据充足的前提下,从警察局门口大摇大摆的离开的吗?!
,!
还有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怎么过的吗?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老杆最后摔在地上爬起来又被打倒的情景、他浑身千疮百孔毫无血色的躺在一张不锈钢板上的样子。
而这一切每当浮现出来,比用刀割我的心还要疼!
算了,你不会理解的,我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你赶紧去学校,咱们各忙各的,好吗?”
“不好!你不要去,不要去,我想你留下,哪怕你不爱我了,哪怕你和别人在一起,但只要你还在便是好的,别离开!别去做注定没有退路的傻事!”
王娅迪说到这里怕项骜强行离开,一步跨出去抱紧了他,是死死的抱住绝不松手的那种。
本以为会被强力拉开,可这边并没有,反而语气比方才和缓了很多,道:
“那我给你讲讲兄弟义气之外的道理,你想听吗?”
对面愣愣的点了点头,回:
“你说。”
“还没吃早饭吧?找个地方坐下说。”
两人随后在包子铺前面的小桌子跟前对面而坐,他给她要了一碗豆腐脑和两个皮薄馅儿大的牛肉包子,自己则要了一碗胡辣汤和整整一屉一样的;当掀开上面的盖子时,老板用一只很大的盘子,将八个摞在一起端到了桌上。
“现在用你的假设去看待这件事——我不去计较,像无事发生一样上课、训练、睡觉,然后呢?然后王奋会放过我吗?别说是我,以此人的做派,他都不会放过和我有关的亲朋,你、驼子,还有很多朋友,都有可能会被牵连。
所以你想等我看着你们一个个步了老杆的后尘、失去一切之后再做反击吗?
你说的很对,杀他是一条不归路,也会引来王世建的疯狂报复,但届时我作为这家伙的杀子仇人,会吸引到一切仇恨,要么我有运气能赢得最后的胜利,要么我命丧期间,此事就此了结。
所以,哪怕结局已经注定,若能用我一个人换取你们所有人的安全,便是值得的;因此,我别无选择。”
王娅迪拿着勺子的手有些颤抖,她用力眨了下眼睛,一颗泪珠砸落在下面的汤中溅起了点点涟漪。
“不能有另一种解决方法吗?你这么聪明,懂得这么多道理,难道真的想不出来吗?”
项骜摇头,把手中剩下最后一口的一个包子吃掉后道:
“我面对的是个怎样的对手我心里清楚,是绝对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的。
用你的话说,倘若老天保佑,我殊死一搏尚能有一线生机,若是选择退缩的话,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给我透个实底,除了你和驼子之外,有没有外援能给你们顶住的,还是你俩想以两个学生的力量硬扛这件事?”
“当然有;你知道我这人主动出击时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王娅迪想了想,隧道:
“是‘大爹’吗?”
“嗯,我已经找过他了,他愿意帮忙。
去之前我给驼子说过,我赌他会共情我的遭遇;而事成之后,我还要再赌一把,赌他不会放手不管。”
“但这个人在常石说一不二,那是踩着多少失败者的骨头上去的,他的话能信几分?你会不会沦为被利用完便遭抛弃的棋子?”
“应该不会;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仔细的分析过个中利害,认为‘大爹’既然能不计成本的对我伸出援手,那了结时突然撤了的可能不大,因为这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不仅会让前期的投入全打了水漂,还白白和王世建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所以我心里有数,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能办成此事。”
“好,那你告诉我他帮你的动机是什么,他想拉你入伙的事我知道,把你当个人才是肯定的,但如果只是这些而没有些实际的利益,我觉着还是不够有说服力,还是太可疑了。”
“我怎么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