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哥,是那个吧?”
“嗯,先别打草惊蛇,你迂回到前面堵路,我在后面下手,这种贼头贼脑的人一般都不好捉,万一跑了你得挡着点。”
“放心吧!”
事实证明,项骜的担心一点不假,已经堪称专业的跟踪技术在走了大约100多米后还是被发现了,此人的警惕性远超在大昭碰上的那个黄牛。
那家伙在第三次回头往后看时,这边也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暴露了,然后下一秒前者拔腿便逃。
按照两者的速度差,理论上说应当追的很轻松才对,可对面明显有多年反侦察的经验,在一番你追我赶冲进一条胡同后,很多常人难以涉足的犄角旮旯,此人不仅都能跑的行云流水,最后到了死路上面对一堵一米半的矮墙也翻的堪称轻轻松松。
不过项骜那自然更不是吃素的,在后面紧追不舍,翻墙的速度亦是更快一筹;但等过来了,这边心说坏了,因为双方跑到了电视机厂宿舍区。
这里是常市于20世纪90年代初建造的,由两个连在一起的大型筒子楼组成,内部结构繁复,杂物众多,灵活善躲的人要钻进了这里面,那真称得上如鱼得水,再想追上的难度要比在大街上、胡同里高了不止几倍。
只是这家伙也属实倒霉,光顾着往楼门洞里钻了,没注意到旁边的水泥墙垛一侧还蹲着个拿着棍子的人;在右腿即将迈进去的刹那,那条棍子遂贴地横打过来,速度非常快,力道也相当大,再和前者自身的速度叠加在一起,“啪”的一下,胫骨当场就给打折了。
断了一条小腿那还跑个屁?身子“咣当”一声栽倒在地脸杵在一阶楼梯棱角上又摔豁了嘴唇并崩掉了几颗牙。
拿棍子的这位则起身走过去把脚往其后背一踩,道:
“跑啊?你他妈的继续跑啊?!操你妈的,信不信老子现在把你手筋脚筋全都挑了?!”
而说话的自然不是旁人,正是提前埋伏的赵佗。
“我艹,你埋伏怎么埋到这里来了?”随后赶到的项骜问,语气中带着点惊喜。
“骜哥,我往前绕的时候便看见你俩追起来了,我没你跑得快,只能一路跟着,后来到了胡同口,我一看再往前不远就是电视机厂宿舍了,而那条胡同是个死的,你要能在里面抓住他自然省了后面的麻烦,但要让他翻墙过来,那肯定会往这里面窜,所以干脆直奔过来先猫起来。
等不到最好,可等到了这一棍子他便是免不了的。”
“没说的,这一手办的漂亮!”这边竖起大拇指赞道。
随后两人把这货拖到一个僻静处,开始问话。
赵佗自告奋勇作为“主审员”拿着棍子往肿胀的腿上用力戳了一下,道:
“老实交代,你能少受很多罪,不然的话,看爷爷我弄不死你!
先讲讲你和王奋是什么关系?”
地上这个早已经因为剧痛而表情扭曲,满脸大汗了,被戳了一下更是疼的又抖了三抖;听到问话后张着里外都是血的嘴巴勉强看了二人一眼,道:
“我我没得罪过你们吧?”
“我问你王奋的事你哔哔别的什么?!你没得罪过,可你主子得罪了!而且就你在他身边的地位,要说没给他出过害我们的主意,那我是不信的。”
作为曾经负责联系“胭脂虎”实施美人计的负责人,脑筋一转遂想到了一个名字,便道:
“你,你是项骜?!”
“我不是,这才是我大哥!”
视线看向一边一个身材高大得多也威风的多的男生,后者点头道:
“我是项骜;我和王奋之间的恩怨想必你比谁都清楚,今天找你来也没别的事,把他具体在什么地方,以及你了解的所有信息全部说出来;不然的话我这兄弟脾气不好,把你废了扔在这里可就是动动手的事儿。”
“我什么也不知道王奋出国后再也没联系过我——啊——”
后面是惨叫上,因为赵佗这次不是用棍子戳,而是用力的抽了一下肿胀的最高处,疼的这人差点把舌头咬下来。
“不知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我就把这根木头插进你的屁眼里再从嘴里捅出来!”
两分钟后地上仍没动静。
“行,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说着,已经将其拽起来肚子搭在步梯内侧的老式墨绿色钢管扶手上,然后一次将外裤和内裤全部扒掉,拿着棍子真要往上怼。
许是感到了菊花附近传来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