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得意,只有客观陈述的话后,水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瞪的溜溜圆,以极其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项骜。
后者又吃了口土豆鸡块里的鸡块,一边嚼一边道: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不是,您老人家觉着这种行为像是一个刚上高中的男生可以做出来的吗?”
“你当我天天看的那些书是玩的吗?活学活用才有意义。”
她被这话引导着回忆了一下,除了第一次见面瞧见的那些之外,也早发现项骜的课外书会以每三天到四天的时间更新一次,比如最近的这批就变成了白话版的《六韬》、《三略》、《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还有精编版的《二十四史》和《资治通鉴》,以及在欧美被称为三大“军事圣经”的《战争论》、《制空权》、《制海权》。
“你把从书上学来的兵法都用在他身上了?”
“当然说不上‘都用上’,随便因事就地的杂糅了一下而已,能成功便好。”
“我在家经常听我爸说官场上的那些人有多阴险,多会使手腕把对手干掉,但我突然觉着这些在仕途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还比不上你这个16岁的高一新生。”
“‘阴险’和‘老油条’分明是贬义词,要不要这么类比我?”
,!
“不是不是,我这么说只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慨。”
“那我就当你是‘贬词褒用’了。”
水欢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思量了片刻后突然开口:
“我想起来了!”
“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我记得你说过要‘永绝后患’,指的是不是正是这个事?”
“差不多吧。”
“那之前你以卷毛不能代表塔林而导致那边不会遵守赌约为由主动出击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意义自然是有的,前阵子我一直在让驼子、老杆他们带人在这条街的网吧、台球厅里反复扫荡,驱赶塔林的人;这样做的目的有二,一是麻痹涂四海,让他以为我心里装着的就是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更大的图谋,虽然不这么干他那枣核脑袋大概率也想不到,但做了更保险一些。
二则是为了不留‘真空’,除了一中和塔林之外,附近还有别的学校呢,像那个‘五职高’也不是什么好饼,为了防止塔林突然倒掉后这帮家伙过来打秋风占场子,我得步步为营将盘子都踩实了,任谁也没有空子可钻。
简而言之一句话:这么多兄弟愿意跟着我混,我就得让他们威风,让他们走到哪里都不能被看扁了。”
“你这样的领导天赋,未来不当个黑道大哥真就瞎了人才了。”
项骜却并不认同道:
“那是条歧途,走不通的。”
水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道:
“那涂四海呢?”
“被捅了,听说肠子都出来了,但腿快没死在当场。”
“谁干的呀?”
“他以前仗着那点势力做了多少腌臜事数都数不过来,你说会不会有很多仇人?这下他最大的后台倒了,连带着整个塔林也一起土崩瓦解,凡是有点胆子的,自然得寻过去有仇的报仇有债的要债。
没被打死在街头,已经算这货命大了。”
:()涛起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