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再也没人敢来找事时这名声也立起来了,不然你以为‘地表最强初中生’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而我们呢,有一小部分是小学和他关系好的,更多是以前被塔林欺负,现在终于扬眉吐气愿意跟他玩的;骜哥为人仗义,人品又正,没用多久朋友就越来越多,除了一中,体工队和各路朋友都能在关键时刻搭把手帮个忙。
比如你也在的那回,门口200多人里有一半是体工队搞拳击摔跤的练家子和夜总会那边看场子的,包括葛叔这种老社会。
所以真要开干,塔林那七八十人能被打出绿屎来。
到这一步,两边差不多进入了僵持阶段,也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骜哥不会主动找他们的事,他们也收敛了很多,以前那种随便来一中要钱泡妞这种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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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出现,改变了这种平衡;卷毛带着五个人在校门口堵你,你以为是卷毛自己要这么干的吗?”
“不是他还是谁?”
“是涂四海派的人。这货本来是让身边一个跟班来办的,但跟班那天有事又往下安排,这才安排到了卷毛的身上,意思也很明确:探探你的口风,你要是那种挺随便的女生,就直接约出来玩,要是矜持型的,那还有别的办法。
不过接下来的事你都看见了,六个倒霉蛋被揍了个爹娘难认。
而骜哥当时就清楚谁是幕后主使,也清楚要是不彻底除了涂四海,他早晚还得来找你麻烦,所以把整个塔林整垮的计划正是从那时候开始酝酿的。
可以说骜哥是为了你,才决心灭了这个强敌;我不知道他确切的想法,但我可以肯定,你在他心里,是有值得冒着风险这么做的分量的。”
水欢听罢怔怔的站在原地缓了好半天才组织出语言道:
“我还以为还以为我在里面只是个次要因素”
“次要的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是他罩的?我还叫王娅迪嫂子的时候,她都没这个待遇。
水同学,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回去吧;要是晚了让骜哥知道是因为我在这儿给你说这些,那他又得骂我。”
“好,谢谢你。”
“客气!”
在教室里和项骜再见面时,水欢莫名的有些心虚,脸也不受控制的红扑扑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前者见状道:
“看来这个课间你的运动量不小,这么呼哧带喘的。”
“我我这不是向你学习嘛。”她急中生智胡扯道。
“向我学?学什么?”
“你身体素质这么好,我也得学着你没事锻炼锻炼。”
对面一笑,并未再说话。
这周周四,水欢放学笑问:
“周末有空吗?你准备哪天睡大觉?”
“看你想哪天找我了,然后我就另一天睡觉。”
“那周天行不?”
“上哪儿去?”
“我们画室要带出去写生,我想你陪我去。”
“我出现是不是太违和了?”
“这有什么违和的?再说了,你的朋友我已经认识好几个了,这次我也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行,大概要去什么地方?”
“目前暂定的是‘平皇湖’,这个季节那里风景正好,非常适合写生。”
“那怎么去?”
“画室老师包车,这个你就不用管啦。”
项骜比了个“ok”的手势,又确定了一下时间和上车地点后这事便算是说定了。
周六他睡了一天的大觉,周日便与众人一起在约定地点集合。
一辆雷克萨斯出品的百万级豪华商务车停在那里,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画室的财力堪称雄厚。
“项骜同学对吧?我听欢欢提过你很多次,幸会。”
年轻的老师主动伸手道。
“您好。”他道。
“我去,哥们儿你这肌肉可以啊,和施瓦辛格似的!也不对,练健美的那种中看不中用,你的一看就是实战派!”
一个染了一头淡黄色头发的男生打量一遍后赞道。
“现在是靠脑子的时代,四肢发达有什么用。”
另一个男生道。项骜对这不友好的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斜眼瞥了一下,看到这是个身高与自己相仿,但白白净净从外表看很阳光很干净的那种小帅哥。
他单手插兜一身潮牌,背后背着一个硕大的画板,手里提着装笔和颜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