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红了,对面终于有了动作,按要求站到了一起。
项骜再继续发布要求之前先扭头对被搀扶起来的老师道:
“田老师,您先把女生都带上车,让她们千万别往这边看。”
“好。”
这边照做的同时,水欢走到身边问:
“为什么让女生走?”
“一会儿的场面少儿不宜,听话,快点上车。”
她的表情没有害怕,反而还吐了吐舌头,然后便钻进了车中。
确定现场只有男性了,项骜才接上刚才的话头:
“把衣服全脱了,鞋袜内裤什么都不能剩,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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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现场就多了十几个全裸之人。
“把衣服鞋子抱起来,给我扔到下面去!”
这个“下面”是停车处旁边的一截坡度大到几乎是个悬崖的所在,有十多米高,底部是个前几天下雨积下的大水坑。
最后一步照做后,他右臂稍松,将处于半死状态的非主流放出来,接着一脚蹬在地上,先把他手里的钱包拿回来,再对准两个手肘处一边狠跺了一脚,伴随着两声惨叫,项骜也回到车上让司机马上开车。
后者没有二话,当即踩了脚地板油绝尘而去。
路上,将钱包还给老师后,他连连道谢:
“项同学,太感谢你了!”
而女生们更是沸腾了,乔倩倩比水欢还兴奋,她叫着:
“骜哥,你太帅了有没有!你那几下,咔咔咔咔,这么个流氓就被你给制服了!简直是屌炸天了啊!”
然后就是七嘴八舌的讨论,话题全是关于这个的。
“看来长这么大块头还是有点用的,不过你让他们脱衣服干什么?有这个必要吗?我看是多此一举。”沈如浩表情不忿却又没法表现出来道。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司机,他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小伙子在给咱们争取脱身时间呢。
那些村民都是这附近的,要是这么走,说不定能在前面抄近路把车拦住,如果再叫上些别人,就更走不了了。
但衣服全脱了扔进水里,他们肯定不能光着屁股回去,没有鞋也跑不快,而等把衣服捞上来再穿上,咱们已经走远了,他们想怎么着也白搭咯。
小伙子,你真牛!叔服了!”
“一点经验而已。”项骜笑道。
“对了项同学,我看你拿了钱包后还踩了他两脚,看起来蛮重的,那个人会怎么样?”田老师问。
“也不怎么样,不过是肘关节被踩断了,得养上小半年吧,期间吃饭只能靠人喂,上大号也得别人给擦屁股了;算是给他的点惩罚。”
“听着就很疼哎,但是我觉着很爽!这种坏蛋就该这样收拾!”乔倩倩说。
“不过你制服了这一个,其他人全体乖乖听话让我挺意外的。”提问的仍是田老师。
“如果抓别人肯定不行,但抓那家伙便可以,擒贼擒王罢了;他是村长的儿子,跟着来的小弟们如果把他扔下自己跑了,或者让他出了什么意外,回了村里没好日子过。”
“谁是头目这个不难猜,可你怎么知道是村长儿子?”水欢道。
项骜正要回答,四眼忽的做举手状,并道:
“这个我知道!”
车内几人全部看过去,他接着说:
“我当时站的位置离着其中两个人比较近,那俩人嘀嘀咕咕说的一些话我听见了,是和骜哥有关的。
大概意思是有一个在‘五职专’上学,见过也知道骜哥,然后告诉身边那个这次碰上的不好惹之类的,然后那个就有点不屑,说‘大冬是村长的儿子,村口到这才十分钟的路,又离着市区这么远你说这人再怎么样手能伸到这里来?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所以我猜他们的对话骜哥也听见了。”
“的确,咱俩听到的差不多,我也是靠这一点确定这个头头的身份的。”
四眼的猜测随后得到了当事人的肯定。
“真是越说越邪乎了,但不管你们怎么讲,我都觉着出趟门还随身带刀的人,绝对是个危险分子。”沈如浩道。
“这刀是我削素描笔的,项骜只是拿过去用了一下而已,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水欢立刻站出来澄清道。
“行行行,他是你们所有人的大偶像,我惹不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