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摔倒。
可即便这么重的打击,他居然能撑得住!只是显然很疼,转过身来歪着头看了这边一眼遂发起了疯狂进攻。
两人斗作一团后就不时的有火花和金属碰撞之声冒出,那是刀刃劈在阀门上产生的。
项骜右手主打防守,专门格挡刀刃,而左手负责进攻,每次抓住对方发招势头已尽就展开反攻,有两次已经正中头部,却仍无法将其击倒;身经百战如他见状也不禁骇然,心说这家伙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
如此焦灼的又对打了十余回合,疯子看出了抡动阀门对体力的巨大消耗,速度已经越来越慢了,便立即调整战术,减少劈开而将刺作为主要进攻动作,企图找到格挡漏洞一刀攮进去结束战斗。
这边明白的更早,觉着手中的大铁环越来越沉,暗道不妙,再这么下去早晚被抓住破绽给捅死。
项骜在打架中碰到难以拿下的强敌时,最不缺的有二,一是死磕到底的战意,二是豁的出去的勇气。
现在,用勇气走一步险棋破局成了他在电光火石之间做出的选择。
这招是在疯子选择直刺时将右手阀门快人一步的扔出去,其中最大的难点是后发先至,既在看到对面有出刀意图后再扔,稍微把握不好身上便得多个窟窿。
为何不提前扔?因为对面身法很快,提前扔大概率会被躲开,只有他做出动作时再扔才能打一个措手不及。
幸运的是,项骜成功了。
那持刀一侧的肩头往后微微拉动时,他就看出这是准备出刀了,下一个半秒,大铁圈由下往上甩了出去,然后在上升途中结结实实打在了疯子的人中部位。
这一下属实是太重了,被击中的地方又比较脆弱,所以造成的创伤远甚过之前任何一次得手。
只见这家伙上半部分嘴凹了进去,嘴唇、牙齿乃至牙龈,纷纷当场血肉横飞。
再强的抗击打能力也无法做到对这种攻击的无视,于是他不得不向后踉跄两步,人也短暂了懵了一下。
项骜没有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战机,双手齐握在剩下的那个大阀门上,助跑两步然后飞身跳起,两臂也高高举过头顶到了脑后,以求将发力行程拉到最大。
最后在一个合适的距离,被灌注了全身之力的铁环狠狠挥下,正中疯子的天灵盖上。
“咣”的一声闷响,后者终于倒地。
可头顶被砸的几乎瘪了,此人仍然在地上四肢刨动,企图再爬起来行凶,只是重度的颅脑损伤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了。
其实这时候不打也不会有什么风险,但项骜本着“以防万一”的原则,走过去对准那颗头,又用大阀门下死手的猛击了十几次,直到将疯子的脑袋完全打烂了,身子彻底不动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但这还远远不到放松的时候,查看赵佗、老杆、余杭的伤势才是当前的第一要务。
最重的是前者,所以先到的也是这里。
“驼子!你伤哪里了?”
他稍稍松开腹部满是鲜血的手,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道:
“一个没小心,被那傻逼划了一下。”
昏暗的灯光无法看清细节,项骜就用手机去照,发现这一刀的伤口很深,将左腹给切穿了,透过伤口已经能隐隐看到里面的肠子。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伤痕到此为止,倘若再往里哪怕一厘米,将肠子划破,那赵佗此时估计早已死于腹腔大出血。
因此虽然现在也流血不少,可由于没有伤及经脉和动脉,让失血的规模始终不大。
他了解伤情后立即脱下外衣撕成布条,在伤口上绕了一圈然后用力一勒,用强行压迫的机械力完成了止血。
“驼子,你没事的,死不了!”
“骜哥,有你在我当然死不了;还有你刚才也打的漂亮!真他妈解恨!”
“这话以后说,现在好好躺着。”
再看老杆,他就轻的多了,身上一堆刀口,但每一个都不深,也没有一个危及要害,所有看着浑身鲜红却仍能站着说话。
余杭那边没有刀伤,不过和自己一样,挨了一脚,这下踢在了腰侧肾脏所在部位,疼的他现在还没缓过来。
项骜看他捂着的地方,便去扒他的裤子。
“骜哥,你干什么?!”
对面疼的满头虚汗却仍本能的阻止。
“我看看你尿道有没有出血!”
“为什么看这个?”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