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纯属看我只有自己大意了,明明在主场却没看清地形有变,掉进了陷阱中;我想如果当时是大白天而不是黄昏,如果他们再谨慎一点,结局恐怕会不一样。”
“你看看,骜哥,你还让我说你啥好?这事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早不知道吹出什么花儿来了,而你呢?竟然把理由归结于运气上,我不是捧你啊,这种谦虚务实的态度真的太少见了。
大街上走来走去的那些尽是凡夫俗子,十个里九个半在巨大的荣誉、褒奖面前都会迷失,可你我觉着是个例外,大大的例外;别的不说,单论这种心态就称得上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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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能让我打心眼儿里服的人,如果不算你的话,真的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呵,你小子最近说话水平有长进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骜哥你天天看这么多书,我也不能太落后不是,肚子里总得有点墨水嘛,不然以后和你出去办事,到了不合适的场合再勒出不合适的话来,岂不是给你丢人了?”
“你想的可真多,有你这样的兄弟只能给我长脸,怎么会丢人?”
“那我谢谢好哥哥的抬举!不过我有个事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
“水同学的爸爸帮忙做无罪证明,副市长有这个本事不奇怪,但他既然知道里面这么多细节,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女儿也在其中?这种千金小姐不应该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吗?她爸是有多大心能让闺女跟着咱们这帮人一起经历如此危险的情况还没反应的?
正常状态不应该是让水欢离你远远的,不再跟你这个‘危险分子’有联系吗?”
“我开始也这么想过,后来问了一下,答案并不复杂。一来是她没给她爸说实话,讲的是当天和画室的朋友出去逛街了;然后你和老杆、余杭跟我关系好不会透露,其他人则多少得忌惮我本人的意思,也不会说,于是这事便给捂住了。
主要还是水爸没怀疑,不然真要查的话这点小谎还经得住深究?
二来是在蒙在鼓里的前提下,我做的那点事让他很满意,觉着我有资格保护他的女儿,所以这个活儿我还得继续干。”
赵佗听完一脸“懂了”的表情,随后又笑道:
“骜哥,别看你说什么‘还得继续干’,搞得好像不情不愿似的,但其实你心里比谁都乐意让这事维持下去,能维持到天荒地老才最好,对吧?”
“你是不是和王娅迪胡侃侃多了?怎么也变得这么:()涛起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