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朋友的身份,是出于对这种歹人的看不惯,但唯独没想过你能给我什么回报。”
“那我先记下,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要补上。”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先别想了。”
送走了陈菲媛,赵佗问道:
“老校长也挺给力的,募捐的事儿居然应下的这么痛快。”
“我给他脸上添了这么多光,关键时刻提点要求总不过分吧?”
“说得对!”
之后项骜又请李正义吃饭,不过这次就不是在路边摊了,而是找了家和上次余杭选的酒店也差不太多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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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率先举杯,道:
“李警官,这次多谢您的鼎力相助。”
“如果你是为了表达谢意才请我吃这顿饭,那大可不必。”
“为何?”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很多了;这么给你说吧,雷克到了局里再进一步的审讯,又吐噜出来不少东西,此案涉及面很广,一路调查下去挖出来了一整条倒卖儿童器官和非法移植,以及用慈善为掩护洗钱的产业链。
而能破获如此要案,自然是大功一件,其中我正是第一功臣;因为人是我抓回去的,突破口是我撕开的,然后我也凭着这个升了职,从刑侦科四个小队的第四队队员变成了队长,连工资都跟着涨了两级,全局大会时局长都亲自表扬我了。
那么要是没有你,我能有这些个机会吗?所以,如果非要说谁得谢谢谁,也得是我谢你才对。”
项骜一听顿觉欣慰,遂道:
“我先恭喜李队升迁之喜!”
两人一碰杯后李正义问:
“为什么当初选我帮忙?只是因为咱俩在仓山那边有一面之缘?”
这边摇了摇头,回:
“有一部分,但不全是。”
“还有什么?”
“还有您年轻,看着就是刚加入警队不久的样子。”
“这怎么还能当理由?”
“一般新入行的,才会心有热血,胸有抱负,愿意为了理想和信念不计代价的付出,同时也更干净、不会有那些盘根错节的利益交缠;假设您是个从业十几年的老油条,讲实话我是不敢放心把这个事交过去的。”
李正义闻言有些愣怔,片刻后又点指着对面笑道:
“你小子到底多少岁?听听这像是个16岁男孩说出来的吗?你这么老辣的心智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项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
“如果我是个单凭着拳头硬的莽夫,那可能初一时便被仇家给阴死了。”
“现在我越想越觉着第一次见面时的句话没毛病——我得盯着你点,因为你要存心想搞事,那一定会是个大魔头。”
待整件事尘埃落定,教室里,水欢歪头问:
“乐队小女孩弟弟长病你捐了多少?”
“1000。”
“这么多?”
“能帮便多帮点呗。”
“别人我看最多才50;10块、5块的一大堆,你这一下块顶半个年级的了。”
“那还差着不老少呢,后续的费用现在也没着落。”
“我就烦你这种对别的女生特别上心的劲儿!”
“帮人帮到底而已啊;再说了,通过这个事端掉了这么大一个藏污纳垢的窝点,难道不是意义很大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天底下没有比你更能的人了。”
水欢说着,做了个皱起鼻子的可爱鬼脸,项骜看着心底又是一片柔软,道:
“最强大的骑士保护最美丽的公主,这不很般配吗?”
“略略略,你现在算是抓住我的命门了,每次惹我生气就说两句我爱听的,然后我有气也生不出来,只能自己消化。”
“气大伤身,可不能憋着;你想怎么撒我都陪你。”
小姑娘原本娇嗔的表情被最后这句话给扫的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星星眼:
“哎!你还真别说,我确实有一个事想拉你干。”
“什么事?”
“拉你参加秋季运动会。”
“那个策划了一个多月的多校联合运动会?”
“对!”
“这还用你说,哪一届这种活动不都是把我第一个写上去的,而且次次给我报一堆项目;还全是特征横跨很大的那种,比十项全能还夸张,又要跑5000米,又要跑100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