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是想上去打秋风的,但被闻讯赶来的赵佗和老杆给堵住了,两人没有大哥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但看着这货不让他使坏还是可以的。
水欢在战到最焦灼的时还喊过:
“你们俩谁上去帮帮忙啊!”
而得到的回复是:
“骜哥和人单挑时不喜欢被插手,放心吧,赢得了!”
等战斗结束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校服一角攥的被汗水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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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倒地打手的身上迈过去,项骜走到王奋面前的话,还是一如既往:
“你要不想也躺在这里,就马上去道歉!”
本来围观的人群对这个二世祖都是报以惧意,有些正义感的也不过敢怒不敢言,但现在看到此人的爪牙被打趴下,一时间群情激奋,胆量亦是跟着上来了,于是周遭起码上百人不论男女,齐声高呼起来:
“道歉!道歉!道歉!!”
声音之大甚至整个校园和附近两条街内均能听的清清楚楚。
王奋看着这边,用愤愤而阴狠的声音道:
“我记住你了。”
“当然,我相信今天的事会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
他没再接话,而是迫于众怒之压走到了最初被拨倒的女生面前,然后拿出钱包,从里面随意一摸,抓出来一沓厚度十分可观的红票子甩了过去,并道:
“当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够了吧?!”
没人去数具体有多少,但至少不低于七八千。
在纷飞的红色中,这人根本没管仍处于半死状态的长发男,自己驾上车离开了。
然后一阵“有钱了不起啊”的骂声响起,离得近的几个还想凑过去以“帮忙”为名去捡,但被项骜喝止了:
“让她自己来,谁也别插手!”
女孩反应了一下,明白这是为了不便宜了看热闹的,遂低声道谢:
“谢谢。”
“没事,赶紧拿上走吧。”
而散场后大概过了十分钟,有一辆商务车赶来,下来两名黑衣男子总算将地上那个给弄走了。
回到王奋在常石的奢华住所,后者是被他用一瓶度数很高的烈酒泼醒的。
酒精和脸上的伤口接触,刀割般的痛觉让其精神状态脱离了半昏迷。
“你个废物,傻逼!一个高一学生都打不过,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是干什么的?还不如去养条狗,狗还能咬两口呢,你再看看你!
我看最后那小子抓住你辫子揍你,妈的梳这个这种头出去净给我丢人了!行,从今天开始,马上剃成秃头,不把他摆平了,就一直秃下去!”
王奋骂完,把酒杯里剩余的一点酒浆也甩到了长发男的身上,然后真的叫来一个理发师,将披肩发给推成了一毛不拔。
接着让人把现场打扫干净又吩咐道:
“马上给我去查,查查和我顶牛的这货叫什么,家住哪里,是个什么来路,总之一切信息通通不要放过!”
另一名抱手而立的手下点了下头做了回应,随后便退出了房间。
项骜作为全市文明的名人,想打听基础情况并不困难,因此负责此事的马仔只是转天上午便有了结果。
而王奋也在谋划怎么报复,他的思路很简单,就是一个打不过那便上一群,看你能对付几个。
和前来反馈消息的手下说了后,后者却表示反对:
“少爷,如果我没去调查那肯定赞成您这么干,但调查之后我觉着可能不太行。”
“为什么?!难道他有还会分身吗?!”
“这肯定没有。但这个项骜不是个善茬,是一中公认的校霸,高二高三的人照样没谁敢惹他;在外面朋友也很多,听说前阵子这里有个叫‘塔林’的武校,就是被他搞垮的,再往前两边约着茬架,那边来了八九十,而这边不用叫光来帮忙的都有200多,并且大多还是练家子。
所以您要找人和这人来硬的,恐怕不好打,即便不惜代价打得过也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我拿钱砸也砸死他!他不地头蛇吗?好,给我找省外的来打,先拿100万出去招揽招揽高手,这个什么项骜能找200,我就找300、500!”
手下却一脸为难的提醒道:
“少爷,您可别忘了您刚刚被老爷解除禁足,上次花了3000万了的事刚过去您再搞这么大,恐怕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