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办过几个敞亮局,我那天绝饶不了他!”
“好吧,看来还是兄弟情义比天大这一中新老校霸的首次正面交锋,以后起之秀的全面胜利而告终;第三个,20万砍到10万立刻兑现,你同意这个提议时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达到目的了而已。”
“可是差了足足两倍,怎么算达到了?难道标准的弹性这么大吗?”
“一点谈判技巧而已,如果我一上来就说10万,他们肯定得拼命往下压,砍成五万、三万都有可能,但我上来报出个于荚无论如何也拿不起的20万,先吓对面一跳,再在对话中逐步引导到实际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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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拉扯能降低他们的心理防线强度,属于很成熟的话术了,哪怕在国际上,两国交锋打金融战中这也是常用的手法。
所以,看似我和对面各让一步,但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损失。”
“你以后不打架了,真可以当个心理医生去。”
“这话说的,好像打架是个职业一样。”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形容一下你在这方面和打架一样专业。
最后一个:那个于荚放高利贷,你是怎么知道的?感觉你以前是不认识他的才对,为什么会了解这么不能示人的秘辛?”
“其实是我猜的,从他借钱给慕露雪的套路来看感觉就明显是干这个的下三滥;而且给学生放贷这种事我早听说过,只是不了解具体是谁在做。
两头一结合,脱口而出结果真被我说中了。”
“可他没有要求还钱的时候要加上高额利息啊?”
“那是他见色起意了,想拿这个把慕露雪培养成情头,既然有个‘情’字在,自然不能逼的太紧,做的太绝。”
“啧,听你这么一分析是挺有道理的。但你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会不会——”
“哎!话题到此为止,还是那句话:不会有你不想看到的出现,我保证。”
水欢半张着嘴僵了一下,随后笑道:
“好!介于你次次都没让我失望的份上,我就不瞎想了。”
“嗯,这才对嘛。”
“嘻嘻。不过于荚被你掰断了十根指头,一根都没留,这可够绝的。”
“那是为驼子做的。他让驼子一条胳膊不能动了,我就让他两只手全报销;而且我当时是真想卸这王八蛋一条胳膊的,可考虑到已经拿了钱,所以便换了个地方下手。
另外,这种小关节骨折比腿脚断掉更难恢复,起码小半年吧,他什么东西也别想拿起来,想完全养到受伤之前,起码一年以上。”
“不至于吧?股骨骨折也用不了这么久啊?”
“因为我除了掰断了指骨,还拧断了他的指间韧带,而软组织撕裂的修复周期都非常长。”
水欢听罢本能的做了个咧嘴的表情,并道:
“哎呀,听着就好疼”
另一边,这阵子也没找到好机会能让关系有所进展的柳笙卿很郁闷,想着这个男生是个石头变得吗?怎么捂不热挑不动呢?
而王奋作为策划这一切的金主,耐心也基本耗尽了,他把两人都叫来,先照例式的发了一通火儿,然后道:
“我看你也是老眼昏花了,调查来调查去有个屁用?距离上次讨论这事已经过去快二十天了吧?别忘了我定下的一月之限!
话说回来,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连约那小子出来一次都难的要死,吃个饭还特么跑到食堂里吃,明摆着是一点机会也不想给。
开始前儿那夸下的海口呢?我要是你们,早就主动退钱跑了。”
胭脂虎的面色也不好看,因为事情的走向的确不仅出乎意料,更是在朝着打她脸的方向发展。
因此这个老鸨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柳笙卿,后者接到目光随后道:
“有一点公子说的很对,我现在很缺和他相处的机会,没有相处便难以培养感情。”
“少找那些个没用的当理由,咱们一开始的打算是用你的姿色一下把他的心给勾走,然后再一步步发展,可目前你显然是做不到这一点;所以说一千道一万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就没看上你!”
“公子,你这么说我觉着有失偏颇了。”女孩压着火儿不卑不亢道。
“我哪里说错了?你是风月场的老手,少爷我也是女人堆儿里泡大的,这点事还看不出来?”
“首先,项骜在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