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哪怕接近这个速度的,因此此次第一又拿的毫无悬念。
“哎,我看别人大部分都是背着跑,怎么就你要抱着?”
“有两个原因,从比赛角度讲,背着人重量在身后,会把重心往后坠,对攀爬陡坡很不利,而抱着转移到了前方,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难的无非是看不见脚前的台阶容易摔倒,还有很考验肱二头的力量。
但我能记下每阶的平均高度,闭着眼睛也能跑上去,所以挡不挡的无所谓;臂力什么的我就更不缺了。”
“那另一个原因是什么?”水欢问的很期待。
他则凑到耳边悄声道:
“抱着比较舒服。”
,!
小姑娘让这几个字说的一阵小鹿乱撞,缓了好半天,才道:
“这样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敢给别的女生说,你就死定了!”
“别人想让我说还没这个耳福呢。”
“你以前还说我自恋呢,现在你比我可是有过之无不及。”
“那还不都是你给的自信。”
“天底下好听的全让你说完得了。”
水欢撂下这句似是又恢复了体力,继续活力四射的来回东瞧西看。
直走到一座光看外形就知道年代久远的古刹跟前,她一字一顿的念着拍边上的字道:
“武-曲-殿。这里供的是武曲星君呐!”
说着转头往后看,又看到了相对的位置,矗立的是一座“文昌殿”。
“那先从这个开始?”
“我看可以,刚才不还说文武都要拜拜吗?那第一眼看到的是武庙,这是缘分,就以此为吧。”
项骜点了下头遂在门口一名道士手中买了一把成色上乘的高香,然后先起右腿迈过高高的门槛步入殿中。
星君的造像位于正中央,在萦萦的香火笼罩下,显得格外肃穆。
这边在旁边的一盆炭火中将香头点燃,然后准备深鞠三躬再将其插进香案中便行了。
结果这第一躬鞠了不到一半,原本风和日丽的山顶忽的狂风大作,而且这股风很不对劲,因为它不往别的地方吹,乃是如风扇一样直对着“武曲殿”正门口吹,凛冽的风力毫无保留的全部灌入室内,不仅将手中的、已经插好的香火全部吹灭不说,接着从供桌到神像再到整个大殿,如地震了一般,剧烈的摇晃起来,满满当当的贡品登时散落一地,头顶也是灰尘如雨一般往下落。
比这些还要离奇的是,这一切只发生在眼前的方寸之间,屋外一切如故。
项骜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有点懵的直起身左右环顾,也是在这会儿,从后面绕出来一名老道,看样子是打理这里的负责人。
他一脸惊恐的冲到外面先和前者对视了一眼,遂用更加惊恐的表情看着这边,然后不由分说抓住手腕就往外拽。
两人跨过大门离开了“武曲殿”的范围,狂风、震动也在刹那间消失不见了,要不是里面供桌和香案上的一片狼藉,都好像这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老道喘匀了气,开始认真打量起来面前人,片刻后道:
“原来如此!”
随后跟着跑过来的水欢也听的一头雾水,便问:
“刚才好像突然起风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而对面并不理会这话,只是对着项骜,用严肃中带着点叮嘱的口吻说:
“这位居士,你可万万不能再拜这里的任何一尊神了!”
“为什么?”
“就说这‘武曲星君’吧,哪有自己拜自己的道理?其他的殿更是不可,个中原因贫道虽然看不破可断无妄语,切记!”
话罢,老道一撩道袍就跑了回去,接着大门紧闭挂上了谢客牌,和徒弟们收拾残局去了。
项骜和水欢随后便是一番面面相觑,后者道:
“什么叫‘自己拜自己’?这师傅难道想说你是武曲星?”
前者一耸肩,回:
“我哪儿知道?”
“啧,如果按照这个方向揣测下去,好像是这么回事哎!”
“嗯?”
“你想想武曲带一个武字,是管什么的?你又这么厉害,打架从无败绩,连枪都奈何不了,是不是这么一解释就很合理了?”
“虽然但是,有点夸张了。”
“我觉着一点都不夸张!咱们换个地方拜一拜,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可不太合适,听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