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清清楚楚,所以王世建来常石,要做什么,早在我们的监控之下,这才能游刃有余的拆他的台。
但这个奸商实力实在不一般,想动很难,但要保住你还是没问题的,这个你放心。
况且‘大爹’下了死命令,为了不让姓王的伤你一根汗毛,即便豁出老命不要也在所不惜。”
项骜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里面竟有一段长达十余年的恩怨纠葛,自己则是无意之中帮忙报了仇,这才有了如此不计回报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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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您指教了,听了这些茅塞顿开。不过您说的太言重了,今日恩情已然难报,遑论为了晚辈和王世建开战,实在使不得。”
“‘大爹’给你讲的那也是心里话,没有虚头巴脑的东西——所以用不着你记着什么,因为是你有恩于我们在先,而我们现在做的才是报恩。”
“那您说怎样就怎样。”
军师一笑,用力拍了拍他坚实的臂膀,道:
“真是个好样的。”
另一边,王奋一直在等消息,以为老爸出马不肯定得十拿十稳?却在五天下来也不得不再次面对折戟沉沙的现实。
“爸,我听说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半大老头帮他挡事,这王八蛋哪来的?不行一起办了,狗屁地头蛇,今个儿让这里的土包子见识见识什么叫‘猛龙过江’!”
“混账东西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就出来瞎嚷嚷?那个半大老头我查过了,难怪说话这么硬,他的关系是京里七把椅子中的一个!北冀的一把手都给他递过拜帖!
十多年前常石就是他的大本营,在这里的根基比谁都深,还一起办了?你以为你是谁?!
搞不好我在‘中央商务区’的招标都可能受影响!
小兔崽子,自己琢磨琢磨,你为了那个女生惹出的事给老子我添了多少麻烦?!
要没有这个家给你撑着,就你有脸说什么‘猛龙过江’?你他妈连条蛆都不算!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马上往远了滚,快点!”
王世建一边说一边用力松了松脖子上的高档领带,五官气的几乎要拧到一起去了,而王奋长这么大真没见过自己亲爹生如此大的气,更没被这么骂过,一时间前一秒还万丈高的气焰此时早已无影无踪,然后便一声不吭的溜了。
而事情对于这爷俩来说的确正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招标书因为一些很冷门的资质问题被淘汰了,原本煮熟的鸭子愣是飞了个干净。
经此一役,虽不至于伤了王家的元气,可也把他们的士气打到了谷底,不得不暂时退出常石“养养心态”。
当天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水欢问起下午的事,项骜一一做了回答,她听完气道:
“这对父子简直是俩天杀的!怎么什么下三滥的招儿都能想出来?让此等人人模狗样的赚大钱,简直是整个社会的耻辱!”
“他俩坏是事实,但赚钱这个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义不理财’不是白说的,心地淳厚的人做不了生意,除非能有眼里不揉沙子的硬本事保驾护航。
可想兼顾好心肠和狠手段通常难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所以不管商场还是政界的精英们,能一步步爬到芸芸众生难以企及的高度,都是在养蛊一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剩到最后的那些,无一不是最凶最恶的。”
“但我觉着你一定是个例外!”
“我又没站在那个位置上,你怎么知道呢?”
“我相信你,因为你从来都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克制、在什么时候张狂、什么时候狠辣、什么时候善良,并且无论如何操作,均能坚持自己的原则;放心,我不会看走眼的。”
“好,我会努力做到你说的那样。”
小姑娘甜甜的一笑,在他身前蹦了几步后又道:
“对了,你提到最难对付的杀手号称什么关外‘第一迎门梁’,‘迎门梁’是什么?”
“49年之前,关外土匪横行,一些大股的在发展中逐渐形成了严密的等级结构,为了区分高低和职能,便按照过去木匠建造木质平房时的结构进行命名,也就是‘四梁八柱’。
这12个人,一般正是一个组织的核心成员;其中‘迎门梁’是金牌打手或杀手,拥有整个团伙上下最出众的武力,并且兼具指挥能力。
按照南方的帮派文化,差不多相当于洪门中的‘双花红棍’。
反正你记着这是最能打的人的称号就行了。”
“那林正光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