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案情不利:他现在躺在医院里说不了话,爆了的那只得做摘除手术,把里面没流干净的那些清理出来,不然一旦感染另一只也保不住;还有膝盖上的伤,反正治完了也是个妥妥的废人,独眼龙外加瘸子,未来能不能利索的说话都得两说。
并且你说你让白明口不能言也就罢了,但锁骨断了手照样不没法用,想以写代说的路子同样被堵的死死的。
我说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不过分吧?”
“李警官,不是讲过了嘛?那不是我打的,大概是他自己摔的。”
看着项骜一脸无辜的表情,李正义“大怒”道:
,!
“你再给我扯犊子信不信我揍你?!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但并不妨碍这个态度!”
顿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灵光一闪”的表情后又道:
“你让白明暂时无法说话,暂时不能写字,是不是有点小心思?比如无法告发你对其大打出手了?”
“那您说这样做是不是让我省了很多麻烦?”
“这倒是。”
“而且托您的福,局里上下都知道了我把他拖回来的情况,‘见义勇为模范’推荐信已经到了市里,等这货好了时,也早就批准下来咯,到时候即便说了也没用了。”
李正义听罢忽的笑了起来,道:
“你把官场上的那一套也摸清了,知道已经公开立起来的榜样便不能随便再涂黑了,否则是打上头的脸,对吧?”
“其实这只是上了道保险,即便没有我大几率也不会因为一个人渣说点什么而需要负责;那种情况下即便杀了他,再对薄公堂也能稳赢不输,只是我这会儿正是好时光,不想有一分钟浪费在那里。”
“和你接触的越多,愈发觉着你外表粗犷实则深不可测。”
“您过奖了。”
对面夹了口菜吃,随后话锋一转道:
“你判断白明在连环案前已经犯过事的依据是什么?”
“确切的说没有依据,和您讲的直觉差不多吧;或者说我从小接触的人比较杂,也自学过一点犯罪心理学,在揣摩他的时候,觉着如此行径一定有先兆,不会凭空出现。”
李正义点头道:
“的确,我们联系过这人渣的父母了,了解到了不少报纸上没法公开的秘辛。
当年把女朋友推下五楼,只是因为白明的‘第一次’过的很不愉快,由于时间很短,被笑话了。
但回头想这种笑话更多的是玩笑,结果刺伤了自尊心才有了后面的悲剧。”
“幸亏还是学医的,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什么意思?”
“李警官,都是过来人,就别装清纯了好不好?”
“靠,我说你风流你还不承认,你听听你这话像是个未成年应该说的吗?”
“缺少必要的性教育一直是这里的弊病。”
“哎哎哎,聊天呢,别上纲上线的;话说哪个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秒出’?白明不懂,做事又这么不计后果,想来也是小时候被惯坏了,听不得一点逆耳的话。”
“从他家里打钱的数额来看就知道是这样咯。”
“对了,你既然是跟在我后面,怎么又能超过我跑到他前面去的?难道你会轻功?”
“李警官,说到这个你别笑话,我前段时间做梦结婚了,老婆是个轻功高手,歘欻欻和风一样在天上飞,求婚时都是踩着个会飞的板子飞着来的;但因为不是现在的女朋友,所以没敢说。”
“啧,我这问题的重点是这个吗?”
项骜一笑,再道:
“也没别的,就是站在房顶上看到那家伙逃掉的方向是朝着玉米地,于是什么也没管直奔过去,节省了不少路程。
至于怎么判断他的确切方位,一个是靠看一眼瞬时记忆;一个是听声辨位,白明在里面疯跑,折断、剐蹭了成片的秸秆,动静不小,在大致没错的位置上再用这个不断修正,最终撞了个满怀。”
“唉,你要是早生个二十年,和我的老连长一起去南疆打一仗,这会儿最少能混个‘特等战斗英雄’,然后在部队提干。”
“倒是有人说过我有带兵的命,不过可能机会不在这里。”
“如果广义来看待‘带兵’这俩字,你现在已经在带了——这么多小兄弟跟着,跺一跺脚叫全常石的学校、还有几条街都得跟着颤,此等号召力已经比很多单位小领导强太多了。”
“嗨哟,您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