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
后面应该还有,但太复杂了小孩子记不住,所以只有前面几句流传下来了。”
“对对对,是这些,太有回忆感了,想想上小学编的那些要是能攒成一本书,我觉着都可以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这个主意其实不错,有年代感的产物如果能完整保留下来,对后世了解当年会是一笔很珍贵的材料。”
“你这话锋转变的可够快的,一秒钟前还在追忆童年,然后突然就转成‘学术风’了。”
“因为我以前有过这个想法,咱俩想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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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回去以后可以试试搜罗一下。”
“好。”
一边聊天一边爬,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进程已然过半,但谁也没觉着累。
等走完一长段山坡台阶,好不容易到了一块相对平整的部分时,远光灯扫过前方,两个微微弓着腰的人影出现在视野内。
起初二人都没当回事,以为只是很多登山客中的一对而已,但越走越近就听见好像有什么在对他俩说话。
“你看我像不像人?”
这是水欢听见的,借着胸灯的灯光,一个长得像某种獾的动物以两脚站立的姿势冲着面前那俩,而让她汗毛倒竖的是,刚才那个问题正出自其口。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一男一女却没有害怕,反而觉着惊奇,男的道:
“这什么动物?居然能说话?”
“要不捉住看看?说不定能卖大钱呢!”女的道。
前者没再讲什么,遂真的出手要去捉,但只是摆了个姿势腕子已经被一股距离钳制的动弹不得。
“你们要是不想下不了这座山,就别搭茬赶紧走。”项骜道。
而男的有点生气,道:
“你哪儿来的?和你有啥关系?松手!”
说着企图用力挣脱结果试了几次纹丝不动,反而腕关节有种要被捏断了的剧痛传来。
旁边那动物却也不放弃,继续问:
“你看我像不像人?”
一边被抓住脱不了身,一边又被絮絮叨叨,这人就有点急了,转头脱口而出:
“你像个嘚儿的人!谁家人长你这样?!”
项骜一听气的也不管了,撒手将其甩到一边,对身后招呼道:
“赶紧走。”
水欢不明所以只好紧随其后,只是两人没走出去几步,那动物便发出一声怪叫,回头再看,就见到它已经将男的扑倒了,别看这东西站直了身体才勉强够到膝盖,但力量一点不差,不仅能轻松将成年人击翻在地,双爪左右开弓一通挠,厚实坚韧的防寒冲锋衣既被划成了破布条,倘若这是在夏天没有衣物保护,恐怕地上之人不被开膛破肚也得是血肉横飞。
这边未发一言直接快步返了回去,然后一脚踢出,正中前者身上,小小的身子让这力道冲的当场起飞,伴随着怪叫飞到了一旁的树丛中不见了踪影。
女的将男人拉起来,一个劲儿的问“你没事吧”,后者则尚未从惊恐中恢复过来,没有作答。
“走吧。”他回来道。
“那是什么呀?怎么能说话呢?我只记得鹦鹉可以学舌的。”
“一条狸子,在这老君山上呆的久了,扛过了几个寒暑有了些底蕴,就跑出来‘讨封’。”
“‘讨封’是什么意思?”
“传说一些动物修炼成精后需要得到认可,而人为万物之灵,所以得到人的承认后便能大功告成;也有说这是为了躲避天劫,因为若是讨不到人的口封,那便会有雷法降下,扛过去了可以得道,扛不过去灰飞烟灭,但找人问的风险显然比挨雷劈要小的多,由此多数自知绝无可能在天雷下存活的精怪们会选择这条路。
于是它们就躲在僻静的地方等有人经过时突然跳出来提问,问自己像不像人,如果回答‘像’,它原地飞升后会报恩,可如此一来受了‘恩’的便得世代将其供养起来,如果哪一代断了则会遭断子绝孙的灭顶之灾;而如果说‘不像’,一身道行就得废了大半,甚至要从头开始,然后谁说的谁自然要遭报复。”
“假设能一直供养着,不也挺好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
“啊?”
“可以是因为的确有这么干且相安无事的,关外流行的‘仙家文化’中就有些类似这种关系的,然后人与野仙互利互惠,这样便成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