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大部分地方都不受承认,所以能去的地儿也就那几个。”
“原来如此。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嗯?”
“既然师哥是个明白人,那为什么在他接话茬挑衅你的时候不出来阻止呢?我印象里在出来讲情之前是一句话没说的。”
“我估计是小冠军自从得了奖之后心高气傲也不是第一天了,肯定走到哪儿看谁也不服,这个做师兄的一定也不是头一回说,但没管啥用。
然后呢今天碰上这事,是想让他吃个明亏清醒清醒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以后低调点免得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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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人也是赌了一把,赌你是个好人;不然的话手下不留情,做师弟的现在该被抬走了。”
“这说明我看着还是很面善的,没有那么凶巴巴的不讲道理。”
水欢闻言似是被戳到了笑穴,捧腹不已的直到到了“人民街”还没止住。
“有这么好笑吗?”
“不是,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很反差吗?真的很有意思。”
“唉,你这奇奇怪怪的笑点”
任何步行街都是在晚上最热闹,而这里尤其如此。
刚一进去,两人就看见成群的人正在通过一些不理解的人看来奇奇怪怪的动作表达着某种诉求和思想。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只穿着内裤睡在一张用玻璃罩框起来的床上,而床就摆在人流最大位置处的、在地上铺开一张很长很长的宣纸,然后散开一头长发撅着屁股用发尖蘸着旁边的油墨往纸上“写字”、扶着一个墙角挑战站上一天一夜不把手放下来、一对男女对面而站然后互相打耳光等等等等。
水欢看着这些怪诞的表演,道:
“早就听说很多搞行为艺术的会跑到这里,《大昭游记》果然诚不欺我”
“呃,其实严格来说这里有很多算不到行为艺术里,最多算神经病。”
“啊?为什么不算?”
“按照行为艺术之母阿布拉莫维奇的定义,要符合‘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由艺术家和观众共同完成的表演’才能算,但是他们好像不符合这个定义。
时间、地点对于旁人来说是不是特定的我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艺术家我也不能确定,但观众基本没几个有的,更没有参与进去的,所以最多只能说这是再向着行为艺术靠拢,但又没有达成所有条件。”
“我一个学美术生都不知道这些,你从哪儿看的?”
“做攻略的时候现学的,知道这里得有这些,你要说我总得能接得上话吧?看来是没白学。”
“你这功课做的可真够全面的。”
“那是。”
而继续往里走,人群稍微正常了一点,和外面那些比,文艺青年们突然显得和蔼和亲了。
他们经常摆一张小桌子,围着一圈人什么也不吃,单纯干喝酒,然后有的吟诗有的唱歌,但不管是诗还是歌,均不是市面上世人所熟知的,乃是自己创作的,所以不管其中语句还是调调,五花八门什么样儿的都有。
以及挎着吉他一边走一边唱的野生民谣歌手。
然后摆摊算命的也是“主要产业”之一,且门派众多,中外皆有,什么周易卜卦梅花易数,占星塔罗灵数学无所不包。
传统方面,各式各样的摊位、小酒吧也多到让人目不暇接。
水欢在看到一家热闹非凡的店,听到里面主唱用沙哑嗓音和扎实唱功换来阵阵掌声时道:
“我觉着你唱的不比他差,要是把你的乐队一起带来,支个场子绝对能成为这条街上最吸睛的。”
“那可不行,这是独属于咱俩的时光,别人不能参与。”
“也是,更何况里面还有个对你情愫颇深的鼓手,我要让他们来,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八百年前就说清楚的事你看你又拿出来讲,没意思了昂。”
“嘿嘿,开个玩笑,知道你最专一了。”
整条街逛了一大半后,这手里也东西多了起来,都是些做工精致,外形或漂亮或奇异的小玩意儿。
而最让小姑娘感兴趣的是一家烤串摊,倒不是因为味道有多好,乃是牌子上写的广告很吸引人:
“微毒见手青,一串下去体验‘看小人’的感觉。”
很显然,这里的噱头是故意把这种有毒蘑菇不处理干净,留下微量的毒素让人轻微中毒,好体验那种出现幻觉,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