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而过,位于后面的三个人拿着棍棒,嘴里用方言喊着“别跑”、“站住”之类的话。
前面的那个则夺路狂奔,接着因为跑到了一个牌坊下被石头狮子挡住去路,遂一拐弯钻进了紧邻的一道巷子里。
追击者们迅速跟进,不久后就听见了叫骂,以及钝器击打在身上的声音传来。
“有打架的?!”
“打的还是熟人。”
“啊??”
“你没看出来被追的那可是苏柏石吗?”
水欢因为两拨人跑的都很快而没有注意,现在被一提醒,感觉好像是这么回事,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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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要不要帮帮忙?”
“唉如果是出于这认识几个小时以来的印象,这傻子被打死我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但你家和他家有交情,真要不管的话有点说不过去,起码对你不好。
行吧,你在这儿等我,最多两分钟就回来。”
项骜说完迈大步朝着里面便去,而小姑娘却没这么听话,悄悄的跟在后面,一直到一个能看到事情全貌的位置停下。
接着只见他冲起来先一脚把中间抡棍子最凶的那个从背后踹了个“原地起飞”摔在地上,随后借用右腿刚落地没有着力的势头扭腰翻胯又抬了起来,用旋转半个身位为蓄力空间,以一记势大力沉的中位扫踢攻向左边这个。
那人自是无力抵挡和躲闪,被胫骨横击在肋下腹上这个位置,当场重跌在地捂着受创处动弹不得。
右边这个这会儿才意识到身后来人了,只是举着棒球棒尚未把头扭过来,脸侧已经中了一拳,下一秒便直挺挺的撂了个结实,比左边更惨的是连意识都没了。
虽然用的是突袭,但能如此干净利索的解决三个混混,还是让趴在地上的苏柏石看傻了,直到他伸出手道:“不想起来的话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方有些愣怔的握住被拉了起来。
水欢这会儿也跑过来了,这边遂看了看四周,道:
“赶紧走!都快点的!”
三人钻出小巷打了辆车,跑到离着“人民街”远远的一处才停下。
坐在一处公园的长椅上,苏柏石用项骜买的一支冰糕按在嘴角的淤青上一边冰敷着一边道:
“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什么事都有法可依,有道理可讲那是理想状态,不是现实状态。
我的建议你都没听,然后又比较倒霉,碰上个和你计较到底的摊主。
不过让我纳闷儿的是我俩逛街再碰到你都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在这一个小时里你在干什么?又做了什么让人家非打你不可?”
“我在附近转了转,越想越气,最后跑到摊位跟前捣乱,给所有想吃的游客说这里的‘见手青’毒性很大,吃了会死人的。
然后那人就急了,叫来三个拿着棍子的打我。”
这话听的项骜一拍额头,道:
“我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真是万幸只碰上拿棍子的,要是是几个拿刀的砍了你我也不意外!
听说你是个天才,看来不仅局限在读书上,在找挨揍这事上也很有天赋。”
“你不用笑话我,如果不是看在欢欢的份上,恐怕你也不会来帮我的吧?”
“这倒是大实话。”
“但不得不说你确实很厉害,那些人看着挺凶的,可在你面前和泥捏的一样,不堪一击。”
水欢闻言接过话头:
“这只是他打抱不平生涯中非常不值一提的一个小小小场面,大的你没见过而已。”
苏柏石没有接话,乃是扶着膝盖艰难的站起来,道:
“谢谢你的帮助;我要回酒店了,欢欢,后会有期。”
说完便一瘸一拐的往远处一个打车点走去。
项骜也不想再搭理他,只是一摆头,道:
“咱们也走吧。”
“嗯。”
在客房里两人各冲了一个热水澡,吃了个夜宵又美美的睡了一觉,然后开始第二天的行程——爬苍山。
这是一个无比具有挑战性的安排,因为相比起来,以前的“妙峰山”、“龙斗峰”,哪怕是两千多米的“老君山”都不算什么:苍山的最高点马龙峰海拔达到了4122米,已经达到了高原水准。
纯徒步攀登需要16-20个小时,乘坐索道可以大大节省时间,但也要在11个小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