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再见”的手势后就朝着摩托车方向走去。
几步出去,身后传来喊声:
“项骜!”
他闻声扭头看着她,王娅迪似是用了全力,完全不顾旁边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道: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男生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点了下头。
等接上赵佗时,简单讲了一下为什么来晚的原因,后者道:
“骜哥,不得不说迪姐是确实喜欢你,她这种情真意切的劲儿我一个旁观者都觉着感动,要不和水同学一起,你两个都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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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这话的是一个猛烈的刹车摩擦声,随后这边隔着头盔狠狠拍了一下挎斗上的后脑勺,道:
“你这话敢不敢给慕露雪说一遍去?”
“哎呀呀,开个玩笑怎么还动上手了不过说实在的,你哪怕同时谈三个,我觉着也不为过。”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闭嘴,要么现在就从车上滚下去。”
赵佗听罢赶紧不说了,并用手在嘴的位置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明白。
车子走到了火车站停下,两人把头盔塞进后座下的储物箱里锁好,项骜递过去一张车票,道:
“咱们得在那边待几天,等弄好了‘大爹’的消息估计也就到了。”
对面接过看了看,道:
“去东齐?不过这个阳丘是个什么地方?”
“一个县级市,是华夏的三大铁匠之都之一,以铁锅闻名。”
“铁匠?骜哥,你要干嘛啊?”
“我在那边联系了一家铺子,花了点钱暂时租下来了,然后要弄一把趁手的家伙,以后会用在王奋的身上。”
“你想自己打一把刀出来?”
“嗯。”
“不至于这么麻烦吧?买一把不行吗?这怎么有种想吃饭还得现种地去的感觉呢。”
“市面上能搞到的都不合适,我要的是干仗的时候是武器,平时是工具,这样才能方便带上车到处走。”
“哦——我明白了,不然腰里揣把匕首啥的火车飞机长途车肯定都不能坐。
那你买把工具刀不行吗?”
“工具刀杀伤力不够,材料也差点事,所以我自己找料子设计了一种,还申请了专利来证明这是干木工活用的,以及这个。”
赵佗再次接过一个小本子,展开一看,上面有项骜的基本身份信息,只是生日明显是假的,比实际大了三岁,写的19。
不过最让他诧异的是在“职业(工种)”和“级别”那两栏里的几个字:木工、高级。
“卧槽,骜哥是你会分身吗?什么时候弄的设计还考了这个?我真没发现身边还藏着一个发明家和高级木匠呢!”
“证是假的,不过我稍微会点,非要评的话能混个中级吧。”
“我滴乖乖那专利又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现在才弄的,我几年前就有这个想法,但没抽出空来做,碰巧现在用到了而已。”
“我怎么觉着认识你这么久了对你的了解反而越来越少了呢”
当下了火车转出租车再步行了一段终于抵达那间铺子时,项骜掏出钥匙打开门前的锁,推开进去很熟练的打开灯,然后道:
“里面是睡觉的地方,还有个小厨房,厕所在屋后;未来大约四五天,咱俩的吃喝拉撒全在这里。”
“骜哥,那我是要给你打下手吗?”
“对,有些工序得双手持锤完成,届时需要一个拿钳子夹住料子的,所以光我自己不行。
其实是可以在本地请俩专业铁匠来代劳的,但出于保密还是决定亲自做,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而我身边最信的过得就是你了。”
“那没说的,什么时候开干?”
这边抬手看了一眼时间,道:
“过会儿该吃午饭了,吃完后下午一点正式开工。”
“得嘞!”
在附近一家快餐店随便将就了一下后再回来,赵佗就走到项骜一路带着的这个挎包跟前,想伸手提一下,结果试了两次愣是没给拿起来,明明看着在他手里挺轻的样子,怎么这么重?!
惊讶之余,遂带着疑问道:
“骜哥,这里面塞的什么啊?”
“锻刀用的钢胚。”
拉开拉链往里一看,便看到一块乌突突但反射着寒光的长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