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吴大娘双手叉腰,气势如虹, 眼神不善的紧盯着吕雨兰道:
“你说是小冯大夫,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怀疑是你私自与二赖子有染,为了逃避责任诬赖小冯大夫呢,大家伙你们说是不是?”
在场的众人虽然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到底还是有可能的,说到底不管是小冯大夫还是吕知青,说话做事都得有证据,不然无法服众,哪怕公安来了,也是如此办事。
吴大娘看到在场的人里有人点头,顿时精神振奋,继续口若悬河:
“ 而且,大家伙都知道,你两之间有矛盾,特别是吕知青对小冯大夫意见很大,她说的话哪能当真。”
她话刚说完,就见人群中有一人突然道:
“你既然怀疑是小冯大夫,那就得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就凭你几句话,让小冯大夫不做卫生员,这可不行,不然咱大队到时候看谁不爽,直接诬陷,那可不就乱套了。”
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小伙子,年纪不大,约莫在二十来岁,但看起来性格比较沉稳,不是多言的性格。
只见他开口,众人皆有些吃惊。
这时大队长回过神来,也看见了众人大致对冯青青的态度,心里有数,沉吟片刻方开口:
“吕知青你们几人先跟我回大队部,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其他人听大队长如此说,也都各自下山去了,至于野猪,大家伙也看出来了,也就是一个吸引他们过来的幌子。
当几人重新站在大队部办公室时,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的事了,冯青青倒是无可无不可的一起过来了。
此时,办公室几人也都一脸严肃,毕竟这事如果传出去可是影响极不好,万一被人举报,更是连大队干部可能都会受牵连。
吕雨兰这时候心如死灰,她知道她这次是完了,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她和二赖子发生关系是事实,如果两人没有合法身份做掩护,那是不行的,毕竟被这么多人抓了现行,连狡辩都没机会。
她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是这个结果,她只是看不惯冯青青,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结果她实在承受不起。
但她心里总归是心存一丝侥幸,但没想到大队干部几人一开口,将她最后一丝幻想浇灭。
可能是因为同为女同志,只见妇女主任张秀梅脸上有惋惜,但还是不得不开口道:
“吕知青,如今不管你是甘心自愿还是受人陷害,你与二赖子都要登记结婚,不然如果风声传到革委会那边,我们每个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最后,她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虽然事情发生在大队,大队里社员向来比较团结,但毕竟这么多人看见,并不能保证没有人会举报到革委会,这点他们没法赌。
只见这时吕雨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大叫一声“啊”后就疯了似的往外跑。
众人只觉得可能是吕知青一时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也想让她冷静冷静,便也没有跟上去。
谁知吕雨兰这一跑,并不如大队干部们所想的那样回知青所或待在其他地方冷静冷静,而是一口气从蓝山大队跑到了公社知青办。
原来吕雨兰当时从大队办公室出来,只是实在接受不了张秀梅的建议,只觉得如果她和二赖子结婚,那还不如现在就让她死了呢。
跑出去没多远,吕雨兰渐渐冷静下来,现在也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她仔细思考了下,觉得既然结局没有大出入,她宁愿将事情闹大,哪怕是下放到农场,也比与二赖子结婚强。
就这么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她一路飞奔到了公社知青办。
而这边冯青青看吕雨兰出去了,也就准备和几个大队干部打个招呼,这事还没完呢, 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待着。
但回去之前,冯青青还是义正言辞的和几位干部说明:
“吕知青这么空口白牙的诬陷我,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我要求她必须在全体社员面前当面向我道歉,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几个大队干部看如此作态的冯青青也是心思各异。
说完这次就没再多做停留,直接回卫生所了。
冯青青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中午也没正经吃饭,此时肚子饿的咕咕叫,冯青青也不准备委屈自己的胃,就这么快速的给自己做了一份蔬菜疙瘩汤,疙瘩还是大部分白面少部分玉米面掺合而成,香极了。
酣畅淋漓的吃完后,冯青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