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于是,李诚轩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的叶师兄听。
叶师兄听完李诚轩的讲述后,沉默了片刻,才认真地问道:“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过去?”
“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越快越好!如果你方便,我想让你现在就坐飞机过来,我派人到机场去接你!所有的费用我来出!”
李诚轩知道事情的紧迫性,他不想耽误片刻,所以办起事来也有雷厉风行的作风。
“好!只要是你李兄弟开到声,我绝无二话!我现在就订机票,收拾好东西,马上就出发!”
听得出来,李诚轩那个叶师兄也是一个爽快之人,办起事情来,更没有拖泥带水的现象。
“好!你订好机票之后发给我,我提前让司机到机场接你过来!
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等你过来后,咱们俩再好好聊一聊!”
李诚轩也不磨叽,说了几句顺利的话后,便挂了电话,毕竟他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李诚轩得到叶师兄的确切答复后,他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说起李诚轩这个叶师兄,还有一段不一样的经历。
李诚轩这个师兄,全名叫作叶军雷,是湖东一带比较有名的道士。
有一次,李诚轩应邀到湖东为一个姓叶的客户堪察阴宅,由于很顺利就为客户找到一处,相当不错的风水宝地,客户对李诚轩的风水术不但很满意,而且还特别感兴趣。
于是便邀请李诚轩在那里多住几天,顺便帮他堪察阳宅风水。
其实这个叶老板在市区有一套房子,在郊区也有一间房子。
市区那套房子,主要是给他老婆带孩子上学居住,而他则和他父母住在郊区的房子里,因为他在郊区开有一间中小型的电子加工厂,所以他常住在郊区那栋房子。
按照普通人的思想,一般不会再盖房子了,但是叶老板他父母担心,他们百年归老后,老家里的祖宅会被别人霸占,所以让叶老板一定要拆掉老宅,重新建一栋房子。
那样既可以保住宅基地,又可以延续香火堂,不至于日后连个像样的香火屋都没有。
于是李诚轩便跟随叶老板,到他乡下暂往一段时间,为他重建祖宅的事情提供服务。
而叶军雷刚好是叶老板的邻居,一来二去便成了好朋友。
虽然说叶军雷在当地还算一个比较有名气的道士,但是他对风水术却是一窍不通。
叶军雷在道术、符咒方面,的确有独到之处,附近的人,凡是遇到什么阴邪作崇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找他帮忙解决。
他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人缘方面也相当不错。
李诚轩在道术和符术上面虽然也有学习,但是他知道,若要专心学习道术和符咒,必定会涉及到里面的诸多禁忌。
若是再精准运用道术和符术去处理事情,也必定是会触犯到里面的禁忌,轻者重疾伤残,重者孤寡绝后,无人送终。
所以李诚轩也只是花一小部分的精力去学习道术,而且还是专门挑那些普通的学习,那些过于高深诡异的法术,他也只是简单了解一下,从来不去精心钻研里面的内容。
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花在风术学方面,毕竟风水术的禁忌没有那么多。
如果不是刻意去泄露过多天机,一般都不会遭天谴,更不会惹上因果。
因为大家都有共同的语言,李诚轩与叶军雷的交往越来越密切,几乎到达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很多不被人知的秘密都相互交流,坦诚相待。
从相互交谈得知,叶军雷的家族一直都是人丁单簿的家庭,几乎每个家庭都只有一个男丁。
甚至有几个堂叔侄只有一个或者最多两个女儿,没有男丁,造成后继无人的现象。
传到叶军雷这一辈,叶军雷家里也只有一个女儿,他的老婆还因为患有子宫癌,早早便离他而去了,只留下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而叶军雷本人,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从事道术符咒的工作,他自己多多少少都沾染了阴气,身上的毛病也不少。
有时候他外出办事,只能是把女儿寄托在他父母家里照顾,而他的母亲也因为腿脚不便,还得靠他父亲照顾。
所以别看叶军雷在外人眼中很开朗健谈,但在他心里更是满肚子的苦水。
都说良医不能自医,叶军雷平常虽然帮别人解决了不棘手的问题,但是他自己的问题却解决不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