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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渊从怀里取出丝帕,先擦了擦嘴角,又去擦太子殿下的……
君白依靠在软榻上,全身的力气都如同被吸走。
萧沉渊他……太会了!
爽得他缓了好一会儿,都还在头皮发麻。
整理好太子殿下的衣衫,萧沉渊又不知餍足的亲了亲被咬出印痕的唇瓣。
君白想逃开的,但是被萧沉渊给捏住了下巴。
“殿下这般美味,该自己也尝尝。”
于是君白被迫张开了嘴。
君白在心里将萧沉渊骂了几个来回。
不过都过了这些许时间了,早就没有他自己的味道了。
就是心理上还有点洁癖。
许久,萧沉渊终于松开君白。
小福子守在门外,终于听到传膳的命令,松了口气,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小跑着去把温着的饭菜直接搬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里。
“殿下,微臣喂您吃?”
君白瞪他一眼,“抱我过去,我自己吃。”
可惜在萧沉渊看来一点不凶,甚至那双桃花眸里还含着情。
“遵命,我的殿下。”萧沉渊微哑着嗓音,将人抱到饭桌那里。
又从小福子的手里接过沁了水的帕子,将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
小福子在一旁心惊胆颤的。
杀人都不眨眼的督公竟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而且对着的还是太子殿下。
还有刚才在门外候着的时候听到了声音。
小福子一点都不敢深想下去。
擦完手,君白正要去自己掰鸡腿。
就被萧沉渊阻止了,“殿下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微臣伺候殿下用膳。”
说着,他转身去净了手。
然后将烤鸡撕成正好入口的大小,放在少年太子的面前碟子里。
画面无比的熟悉,君白微愣了下。
不过,他确实饿狠了,随后的时间里,都在埋头大吃。
萧沉渊只吃了几口素菜就停了筷子。
“督公不饿吗,怎的吃这么少?”
吃饱了的太子殿下,终于继续关注萧沉渊。
少年的桃花眸里,只印着眼前的人。
萧沉渊将原本的话咽回去,微微一沉,“微臣头疼,吃不下。”
君白沉默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萧沉渊的面前。
“这是孤今日从他那里拿来的药,督公应该很熟悉。不过孤也了解到,这药虽然能暂时缓解,但会让人成瘾,以后毒解了,戒药的时候可能会很痛苦。”
有成瘾性还是从伏羲镜那里得来的。
萧沉渊之前就听少年提起过,单独见赫连盛就是为了他中毒的事情,没想到他竟是拿回了整瓶的解药。
他拿起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确实与先前吃的一模一样。
不过,就算不一样,就算又是另一种毒药,如果他的殿下让他吃,他亦是愿意的。
“微臣的毒无法可解。”萧沉渊说着,将药丸放入了嘴里。
他这些年,也暗中寻访了很多的名医毒师,可都没有任何进展。
在这之前,他甚至已经放弃了解毒的念头,只想死之前拉着赫连盛,拉着整个北陵陪葬。
“孤的腿能治好,督公的毒就能解。”君白眸光坚定看看着他,“抱孤去榻上,给你再按按额头。”
君白眉目微皱,就连自称都变了。
萧沉渊眉梢眼角俱是笑意,不是因为解毒有关,而是想到又可以得到殿下的特别对待了。
微凉的手指按在额头上,缓解了许多,萧沉渊眉头稍稍舒缓,微微动了下,离得身后的人更近了些。
好闻的淡香围绕着他,让他有了一种被放在心上的错觉。
萧沉渊心里突然的起了疯狂的念头。
“殿下想立即坐上那个位置吗?”
“督公为何突然这样问?”君白反问。
“殿下要是想,微臣就帮殿下现在就坐上去,可好?”
“孤的腿还未好,不急于这一时。”
君白拒绝了萧沉渊的提议。
要当皇帝,他自己随时都可以,根本无需萧沉渊用过激的手段去谋夺。
可萧沉渊却偏激的想到了别处。
他蓦然坐起来,与少年面对面,“为何,殿下不喜欢那个位置,亦或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