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无奈的回头睨一眼苍曜,“我不能和其他人说话吗?”
苍曜飞快的否决,笑容温柔,“小白可冤枉我了,我怎会那样想呢!”
他只是想他的小白每时每刻都只注意着他,眼里心里身边都是他。
而已。
君白呵了一声。
懒得与这个占有欲满点的人计较。
暮色四合。
红烛上的火焰随着落下的帷幔摇曳。
宽阔的床榻上,苍曜手腕脚腕上都绑着红色的绸带。
呈大字型躺在那里。
目光迷离而隐忍。
君白的手中拿着一枝洁白的羽毛,画着只他一人能看到的山水画。
画完了轮廓,便细致的用唇舌为画卷调色。
苍曜动不了,只能紧咬着唇忍耐。
极致的痒从骨头缝,从心中,从血液中发出来。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欣赏作画的人将他自己也染上勾魂的绯色。
“小白,将我解开。”
苍曜溢出惑人的话语。
如同海妖用歌声诱惑船上的人跳进水里。
君白百忙中抬眸看他一眼,“你想反悔吗?”
苍曜喘息一声,“不是反悔,我只是想明天重新开始。”
君白爬上来,重重咬着他的耳垂,“那是不可能的,你,只能受着,不许有任何的异动。”
苍曜眼里全是宠溺的神色,嗓音温柔,“好,我受着。”
愉悦而又煎熬。
君白不想画画了,累了后,就躺在一侧闭眼睡觉。
苍曜就这么被绑了一整个晚上。
晨曦而起。
苍曜一个用力,将绸缎崩断,反手就将人压在怀里,“小白,现在该我了。”
君白从床榻上离开的时候,天色又快要暗下去了。
君白心里把苍曜好一顿骂。
恰好苍曜进屋,君白没给他半个好眼色。
苍曜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的很了,只好低声的哄,用了好多办法,才让君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