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趴在那里,银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床上,以及没有脱掉的鞋子,都在彰显着,床上之人的不对劲。
霍维斯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目光落在床上之人的背部。
刚才他上楼之前,玛利亚告诉他,伊莱尔从楼上重重的丢落在一楼地板上。
现在他这样趴着,想来是背上受了伤。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才让伊莱尔受了伤,霍维斯便心痛的喘不过气来。
甚至忘了,他本就憋着呼吸的。
霍维斯缓缓的舒出一口气,轻柔的拨开伊莱尔的侧脸的发丝。
呼吸落在他的手指上,灼热了霍维斯冰冷的心房。
霍维斯在伊莱尔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轻轻的将他抱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脱衣服的时候,看到伊莱尔白皙到快要透明的后背上,大片明显到刺眼的淤青痕迹,霍维斯手指微颤的不敢去碰触。
如果古塔在这里,他想自己可能会砍对方一千剑。
那个虚伪的恶人,霍维斯连父亲二字提都不愿提起,甚至因为自己身上流着对方的血而感到肮脏。
半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霍维斯抱着用柔然浴巾包裹着先放在壁炉旁的摇椅上,然后快速换掉床上用品。
这些以前都是玛利亚的事情,但自从他带回伊莱尔,一想到伊莱尔会与这些东西贴身相触,霍维斯便不想其他人碰触这些东西,于是学会并且很快的掌握了换床上用品这样的事情。
弄完这些,霍维斯重新把伊莱尔抱到床上,拿来装在盒子里的浅绿色药膏,先在掌心加热,然后掀开浴巾,涂抹在伊莱尔青红白交加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