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箫看着她熠熠生辉的样子,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彷佛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闪一暗暗观察着自家王爷的一举一动,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来。这下王府有女主人的事是稳了!
安哥儿看着闪一嘴角一抽一抽的,觉得很奇怪,关心的问道:“闪一叔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咳~”闪一大咳一声,调整好自己的嘴巴,道:“没事,就是饼干吃了多了,嘴巴有点干。”
“哦~你确实吃了好多。夏姐姐说你只可以吃一块,可是你怎么一直在吃呢?”安哥儿疑惑的道。
“完犊子了~被安哥儿发现告状了!”闪一心里暗道不好。
林夏听到安哥儿的话,转头看向闪一,眼神带着质问。此时闪一不好意思的看向林夏,双手垂在两侧,捏着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林姑娘,你看一哥他不听你的劝告,该罚,就罚他今晚不准吃饭。”闪二看热闹不怕事大,起哄道。
楚云箫也淡淡然的给他飘来了一个眼神,大有“她怎么罚你,你都该受着”的意思。
林夏看着闪一,这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耷拉着头认错的样子,责怪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柔声道:“罢了,等下煲个凉茶大家喝,以后要遵医嘱,知道吗?”
“诶诶~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敢了。”闪一见林夏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顿时就满血复活了,捣蒜般点头道。
楚云箫听到林夏的话,感觉自己要自闭了。他可是很听话的没有多吃。
林夏像是感应到了楚云箫幽怨的心声,转头对楚云箫叮嘱道:“你可不能学闪一偷吃。”
“我没有~”楚云箫忙解释道,脸上有瞬间的不自然。
“没有就好,饼干等身体好了都可以吃,现在还是要注意饮食,清淡为主。”
“嗯~”
闪一看着自家王爷小媳妇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闪二也麻了,反正现在这个王爷,不是他认识的王爷,是被夺舍了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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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晴。
这天,林夏按约好的时间出门和宋娇娇出去游湖。她穿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戴上面纱,林夏准备出门,在院子的时候遇到了楚云箫,楚云箫坐在凉亭下品茶看书。楚云箫抬眸看向林夏,见对方缓缓走来,轻声问道:“要出去吗?”
“嗯,约了个朋友去游湖。”林夏柔声答道,戴了面纱,只看到她清澈明亮的眼睛。
楚云箫在别院里养伤的这几天,林夏一直没有外出过,也从未戴过面纱,楚云箫看着她戴面纱的模样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戴着面纱舒服吗?”
林夏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有点闷,但习惯就好。”
这几天在家里没戴过面纱,一下子又戴起来,确实是有瞬间的不习惯。夏天本来就闷热,戴着面纱感觉更闷了。
楚云箫轻轻的皱起眉头,说:“不舒服就不要戴,别怕。”
他明白林夏是因为害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才戴上了面纱,毕竟她那张脸长得太过出众,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和觊觎。
林夏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时,采画从院子外走进来道;“姑娘,宋小姐到了,在门口等你。”
“好的,我马上就来。”林夏回应道。转头又对楚云箫叮嘱道: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药记得按时换,还有闪一的也是,如果不方便就让程叔帮忙换,我今天估计很晚才回来。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去让程叔去荷花湖找我。”
在林夏和程叔一家的悉心照料下,楚云箫和闪一的伤病已无大碍,只是仍需要些时日静养等伤口愈合和身体机能恢复。
“嗯。让闪二跟着去吧,乞巧节晚上人多,你们两个姑娘不安全,让闪二跟着,有他在安心点。”楚云箫缓缓道。
“那你呢?你和闪一都受伤了,闪二在身边能护你们安全。”林夏道。
她猜到闪二是来接闪一的班保护六爷的,虽然不知道六爷的真实身份,但是肯定身份不简单,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甚至是官家子弟也有可能。六爷没有正面说过,林夏也从来不过问,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好奇害死猫,她还想多活两年。
“无妨,我们不出去。有暗卫在。”楚云箫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