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会传染的,林夏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很替他们开心,心情也不由得大好,笑道:“来,王婶,我给你把把脉,听听胎儿的情况。”
“欸,好的,谢谢东家。”王婶笑着应道,并把手腕露出来,把手平放在桌子上。
林夏的手指稳稳地按在那纤细的手腕上,片刻后,她脸上绽出笑容:“王婶脉象滑利而冲和,乃典型的喜脉之象,腹中胎儿安好,实乃大喜之事。”
“这都是你们自己的福气,王婶。”林夏安慰着她,眼中充满温暖。
“如果不是你当初收留我们,还给我们吃穿用度,我们哪来这样的好福气。”王婶激动得几乎落泪,心中满是感激之情。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可是好事呢。”林夏连忙拍着王婶的手背,安慰道。她知道,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新生命的到来是多么令人期待和感动的事情。
“对,对,不能哭,等下眼睛都哭出问题了怎么办?到时生出个娃娃都是个小哭包,有得你烦。”王叔也打趣道,并且心疼的给王婶擦拭眼泪。
“去去去,什么小哭包。别乱说,肚子里的宝宝小气,不能说不好的话。”王婶边说边捂住王叔的嘴巴娇嗔道。
林夏听后“噗嗤”一笑道:“小哭包也好,开心果也好,都是王叔王婶的小宝贝,小心肝。”
“对,对,都是父母的个宝贝疙瘩。”王婶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露出灿烂的笑容。她决定要用最好的状态迎接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林夏感受到王婶的喜悦和期待,也为她感到由衷的高兴。她相信,这个新生命将会给王婶带来更多的幸福和希望,也会成为这个家庭中的一份子,共同度过美好的时光。
回想初次遇到王婶时,还是乞巧节的时候,不想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一眨眼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从脉象来看,王婶怀孕一个多月,王叔经过林夏的调理后,身体的质量明显提升了。
转眼间就来到了十一月份,天气渐渐冷了。林夏的甜品坊和丽人坊也越做越大,在临州也开了分店,而且还在筹划开往其他的州城。梁清扬真是一个做生意的能手,有了他的加入,林夏只需要提供点子和想法,他就能执行和跟进得很好,而且招人安排人也很靠谱,让林夏省心很多,生意上的事情她也慢慢的从台前走到了幕后,而她也成了一个小富婆。只是看诊每周还是会固定去几天,由于医术了得,且用药比较符合普通老百姓的消费水平,故她在临州的也是渐渐名气大了起来,在临州有“女神医”之声。
“姑娘,快来看,下雪了!”采画站在门口,激动地喊道。林夏听到声音后,立刻从铺里跑出来,兴奋地来到门口。果然,初雪如期而至,天空中飘洒着洁白的雪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而优美。
这些雪花在寒风中舞动着,仿佛一群精灵在空中跳跃和嬉戏。它们在空中旋转、翻飞,尽情展示自己的美丽和灵动。最后,它们缓缓落下,轻轻地覆盖在房顶上、树木上以及地面上,形成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林夏伸出双手,接住一片片飘落的雪花。雪花落在她的手掌心,带来一种冰凉的触感,但瞬间便融化成水滴,消失不见。
她静静地凝视着手中那片渐渐消融的雪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在这一刻,她想念楚云箫了。
这场入冬后的初雪,也是她来到此地后的第一场雪,她突然希望能够与心上人手牵手漫步在雪中,一起在雪中“共白头”。
两个月前,京城传来紧急诏令,将楚云箫召回。林夏深知作为王爷,楚云箫背负着诸多责任和重任,无法随心所欲地陪伴在她身旁。如今,归期未知,也不问归期。
这段时间里,林夏首次正视两人间巨大的身份差距。一个平民百姓,一个天潢贵胄。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帝会轻易同意他们的婚事吗?俗话说:“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他们的出身背景截然不同,想要获得皇上的恩准,恐怕并非易事。
或许是下雪的缘故,林夏觉得自己突然间就有些伤春悲秋了,但是这不是她的性格,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夏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放弃”两个字,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会努力,只要那个人值得。
“画儿,你会滑冰吗?”林夏收拾好情绪后,用温柔的语气向采画询问着。
“滑冰?”而采画则一脸茫然地看着林夏,仿佛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林夏又耐心地解释道:“就是穿着特制的冰鞋,在冰面上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