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他受伤的怜悯吧。
白泽自嘲地轻笑一声,笑声在空荡的洞穴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悲凉。
他缓缓抬手,捂住那因兔软软挣扎而再度渗血的伤口,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因心中的痛早已盖过一切。
他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躺回兽皮铺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洞穴顶。
“软软,为什么骗我……”他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
此时的洞穴,静谧得可怕,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抽泣声。
白泽闭上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兔软软决然离去的背影和她望向帝祁时那饱含深情的目光。
每一幕都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入他的心窝。
兔软软这边,快速的回到帝祁的洞穴,她担心他,所以她一出来,就立马朝着他来了。
“帝祁……”
帝祁一听到她的声音,惊喜的睁开了眼睛。
“软软!”
兔软软冲进洞穴,径直来到帝祁身边,她的目光急切地在帝祁身上扫视着,查看是否有新的伤口。
帝祁看着兔软软焦急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兔软软的手,说道:“软软,我真的没事。”
兔软软却不放心,她仔细检查了帝祁的伤口,伤口挺多,唯一的就是,不是很深,对于兽人来说,很快就会恢复。
“你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
帝祁摇摇头:“没有,只是一些小伤而已。”
兔软软点点头:“那就行,那好好休息。”
帝祁听她这话,疑惑的问:“你要走?”
“我弄一些草药。”
“我陪你去!”帝祁起身就要陪她去。
兔软软拦住了他:“不用了,你不要乱动,我知道哪里有,我去,很快就会回来。”
帝祁虽不情愿,但看着兔软软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兔软软一路小跑,离洞穴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她记忆中长有草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