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幼崽那毫无生机的小脸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他的心窝,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一颗接一颗地砸落在幼崽冰冷的脸上,可那稚嫩的面容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与活泼,只剩一片死寂。
“是阿父没有保护好你,是阿父的错……”帝熙自责地呢喃着,声音破碎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号。
千臣望着悲痛欲绝的帝熙,眼眶也渐渐泛红,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那一声饱含深情与无奈的呼唤:“帝熙……”
他知道这幼崽对他说有多重要,他知道的。
帝熙抱着幼崽的尸体,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而绝望地看着千臣,那目光仿佛穿越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却找不到一丝光明,他哽咽着哭诉:“千臣,我终究是留不住啊,我留不住,我拼命想要拥有的,最后都离我而去。”
千臣听着帝熙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刺向他的心,他眼眶泛红,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夺眶而出。
最终,他缓缓起身,决定去把兔软软带来。
他知道,此刻在这黑暗的深渊中,或许只有兔软软能给帝熙带来一丝慰藉,让他不至于被绝望彻底吞噬。
千臣冲进雨幕,向着兔软软所在的洞穴奔去,他的脚步踉跄,却不敢有丝毫停歇。
冲进洞穴,看到兔软软正和帝祁、白泽在一起,他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兔软软,你跟我走……”
“啊?”兔软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脸上满是疑惑。
而帝祁瞬间站起身来,眼神中带着警惕与不满:“千臣,你这是做什么?”
白泽也皱起眉头,眸中透着一丝疑惑。
千臣看着帝祁和白泽的反应,心中焦急万分,却又顾不上解释,只是紧紧地拉着兔软软的手,说道:“兔软软,你必须跟我走,帝熙他……现在只有你能安慰他了。”
说着,眼眶泛红,那眼中的泪珠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那泪水里饱含着对帝熙的心疼,以及对兔软软能跟他走的期盼。
兔软软看到千臣落泪,心中一紧,也顾不上许多,便要跟着去。
帝祁见状,想要阻拦,却又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帝熙现在的状况肯定很糟糕,起身跟着去了。
白泽跟在身后。
兔软软跟着千臣匆匆赶到帝熙的洞穴,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惊,帝熙抱着幼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尤其是看到那幼崽,兔软软的心猛然一抽,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差点站不稳。
为什么看到这个幼崽会这么疼呢?
我和他明明没什么关联呀,可这心疼的感觉却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扯着自己的情绪。
她本能的冲了上去,她蹲下身子,动作有些急促,手指轻轻碰了碰幼崽,声音颤抖着问:“帝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帝熙抬起头,看着兔软软,心中的痛苦如火山喷发般难以抑制,一下子哭了起来,那哭声带着委屈:“兔子,小崽他……他走了。”
走了?
她下意识地去摸幼崽的脉搏,尽管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可仍存一丝侥幸。
她的手指在幼崽纤细的手腕上仔细探寻,却感受不到一丝跳动,那微弱的生机仿佛从未存在过。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帝熙看着她,眼中的痛苦又深了几分,他哽咽着说:“是敖拂,他的龙威伤了小崽。”
兔软软心猛然的一慌,那龙威她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幼崽。
目光落在幼崽脸上和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爪痕,每一寸伤痕都似在她心上划开一道口子,痛意蔓延至全身。
她突然想起系统,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立马在心中询问:“系统,这幼崽还有救吗?”
脑海中那道机械音很快响起:“宿主,这幼崽已然没有了气息,除非使用使用本系统,一年仅有一次的时间倒流,但需要耗费大量积分,而你目前积分不足。”
兔软软一听,心中又燃起一丝火苗,又疑惑的问:“可你救我不需要积分呀?”
系统平静地回复道:“宿主,您是与我绑定之人,我有义务在危急时刻保您性命,但这幼崽并非宿主本体,救治他需要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