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上多做停留,继续专注于手中侍弄花草的动作。
敖拂站在原地,眉头紧蹙,目光紧紧锁住兔软软,眼眸里闪过一丝挫败。
“这些草药真的对胎儿有益。”敖拂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他怕她以为又是打胎的草药,想要解释清楚。
兔软软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手中的动作不停,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我说了,拿走,我不需要你的东西。”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你……”敖拂刚想开口,却见兔软软猛地站起身,眼神中满是厌烦:“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听不懂吗?别再来打扰我了!”
敖拂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两簇怒火,死死地盯着兔软软。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换来如此冷漠的回应。
他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往上冒,烧得他理智几近丧失。
“你这不知好歹的雌性!”敖拂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说罢,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兔软软的胳膊,用力将她扯向自己。
兔软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她惊恐又愤怒地瞪着敖拂,大声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好心给你带对胎儿有益的草药,你却这般不识抬举!那些流浪兽,他们只会给你带来伤害,你怎么就不明白!”敖拂怒声吼道,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兔软软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敖拂的束缚,愤怒地说道:“伤害?那你们呢?你们兽人对流浪兽赶尽杀绝,那又算什么?你们的所作所为,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那是愤怒与悲伤交织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