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拂等了一会儿,就走了,然后看着放在一旁的珍稀花草,他拿起,就找花园去了。
找一处空的地方种起来。
他想,她才刚刚生产完,这花她应该没有时间种,你应该没有多少去种。
才生产完也不易劳累。
那他就种一下,说不定,她看见了还会表扬他呢。
嗯……这么一想,心里美滋滋的。
拿着花走了过去,然后他发现那一块被踩踏过的地方皱了皱眉。
刚刚他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没太在意。
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空出来,明明他记得这里全是花的。
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以为兔软软不喜欢这里的花给拔掉了。
就算他已经闻到这里有其他兽人的气息。
但在这兽城之中,人员往来频繁,有别的气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敖拂在花园中忙碌着,将一株株珍稀花草种下,他的动作虽有些生硬,但却格外认真。
就是来种这种细心的活。
着实有些为难他。
可一想到兔软软看到这些花绽放时的模样,他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他一边种着,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兔软软惊喜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
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许久之后,敖拂终于将所有花草都种好了。
他直起身子,看着眼前重新焕发生机的花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
他转身,下意识地朝着兔软软的洞穴走去,可刚迈出几步,又停住了脚步。
算了。
他转身就离开了,他还要去给她弄好多好多的花。
敖拂离开不久,阿洛也离开了兔软软的洞穴。
他知道兔软软产后身体虚弱,腹中还有胎儿需要调养,便打算去山林深处寻找一些既能调理她身体,又能起到保胎作用的草药。
而兔软软在阿洛离开之后,就躺回了兽皮铺上。
她轻轻将三个小家伙往里面挪了挪,又拿起一块小被子,仔细地给他们盖上。
她侧身躺在一旁,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袭来,可她却睡得并不安稳,洞穴外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将她从浅睡中惊醒。
看着身旁安然熟睡的三个小蜘蛛,兔软软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直到阿洛回来,可能兔软软对阿洛是真的信任,吃完草药后,她就睡下了。
本来一开始她不乐意的,想着让他回去。
毕竟自己跟师父也就只剩师徒关系了。
虽说曾经两人差点就结为伴侣,但时过境迁,她深知只要攒够积分,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
她不想在这兽城留下太多的情感羁绊,尤其是和师父之间。
兽人世界和流浪兽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兽人容不下流浪兽,流浪兽自然也难以接纳兽人。
可是虽然不想留太多的念想,可是她还是在他的安抚下,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在这偌大的兽城里,此刻的她,似乎真的只有师父可以信任和依赖。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在养身体,想出洞穴,她还想着她的那些花草呢。
可阿洛就是不让,就是让她好好休息。
她每次看着阿洛,都觉得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可阿洛摇摇头,什么记忆都没有,就是看到她,觉得很亲切。
亲切,是阿洛说的,其实他想说的是看见她,他会忍不住的想要呵护她陪着她。
那种感觉就像她是他很重要的人。
可他没敢说出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说出来的话,她可能就不会再理他了。
后来,阿洛想着让兔软软给他讲讲他们以前的事情。
一开始,兔软软有些犹豫,毕竟那些回忆里,有甜蜜,也有痛苦。
可转念一想,她还是决定只说那些美好的过往,至于那些不美好的经历,她选择了深埋心底。
当然,她答应与阿洛结侣这件事情,她也只字未提。
自从有了崽崽之后,月娅来了,她都是拒绝在洞外的。
雌性会害怕流浪兽,幼崽在小,那也是流浪兽,害怕月娅会伤害他们。
当然第四天的时候,兔软软就出门了,然后也就短短的这四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