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帝熙抱得更紧了。
“我不走,你先松开,我给你降降温,不然你会有危险的。”兔软软无奈的说道,语气中多了几分温柔。
帝熙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双手微微松开了些。
兔软软趁机起身,掀开一旁用兽皮盖着的珍珠,兽皮一掀开,洞穴瞬间就亮了起来。
只见帝熙脸红得离谱,嘴中不停的说着话,鼻间有干了的血迹。
她不由得摸了摸脖子,所以刚刚他是流鼻血了?
她连忙拿来兽皮蘸了些水,轻轻擦拭着帝熙的额头、脸颊和身体,然后她发现他身上好多的伤,都很深,蛇身一处,伤口更深,虽然被白泽的蛛网包扎了,但那血迹还是渗了出来。
帝熙是话迷迷糊糊的,有些她听不清楚,但偶尔会提高音量。
“帝月,你说过我们一起走的……为什么……”帝熙的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在微光中很很明显,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与迷茫,仿佛被困在了过去某段黑暗的时光里无法自拔。
兔软软身体一僵,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原来帝熙也会流泪,她伸出手用兽皮轻轻擦掉了那滴泪,心里五味杂陈。
她开始好奇,在他坚硬的外壳下,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伤痛和秘密。
“部落的人都该死……他们都该死……”帝熙咬牙切齿地嘟囔着,那仇恨的情绪即便在睡梦中也浓烈得化不开。
兔软软听着帝熙在梦中的呢喃,心中泛起一丝怜悯。
看来这帝月和帝洛应该是被部落的兽人给杀了。
挺可怜的。
她继续仔细地为帝熙擦拭着身体,从开始的有些粗鲁到了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