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看着两人这般好学的模样,他耐心地解答着:“这灵香草需要先洗净,然后晾干,若是有族人受伤,把它碾碎,和着清水调成糊状,敷在伤口上,能加快伤口愈合呢。”
阿洛一边讲,西和兔软软一边听,两人都听得入神,时不时地点点头,将那些知识一一记在心里。
阿洛站起身来,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
“行了,回去吧!今天就这么多。”
众人听了阿洛的话,便开始往回走。
兔软软小心地捧着小兽皮袋子,走着走着,突然兔软软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一处,那一处草木有些茂密,隐隐透着一些气息。
“软软怎么了?”阿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他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兔软软,眼神里透着一丝关切。
兔软软皱眉头,转头看向阿洛,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师父。”
她其实刚刚感觉有东西在看她,可周围除了随风轻轻摇曳的草木再没别的异样,她便也只当是自己多心了,压下心中那一丝不安,继续跟着队伍往回走。
直到他们消失在谷口。
从一棵树上缓缓滑下一个高大的兽人。
他有着深邃的蓝眸,那眸子里此刻满是深情,却又透着一丝落寞,他静静地站在那儿,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仿佛只要他的目光足够炽热,就能把那道离去的身影再次拉回到自己身边。
“软软……”他轻声呢喃着,那声音里饱含着思念,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望着她能安好,就好。
可此刻……他的心里此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既为能看到兔软软如今状态还不错而稍感欣慰,又因她与阿洛相处融洽而忍不住吃醋。
他想着,她离开自己之后,确实过得很好,
或许,没有自己,她能过得很快乐吧。
良久,他才缓缓转身,每一步都迈得极为沉重,仿佛脚下有千斤重石一般。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和她相处的画面,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甜蜜瞬间,此刻都化作了一根根尖刺,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疼痛不已。
原本是他要带她一起去南方的,那里气候温暖,不冷,他不用冬眠,他们可以一起过着安稳的日子。
可……她生活的那么好,那么开心,他确实不该再去打扰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着,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可那心底深处的不舍与牵挂,又怎么能轻易抹去呢?
又要入冬了。
他知道,自己要冬眠了,这一睡,又要好久才能醒来,而醒来后,不知道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是不是就忘记自己了。
回到洞穴里。
白泽看着到他。
“你又去了。”
“嗯!”他点头。
“也不知道兔子有没有坚持下来。”帝熙难得关心兔软软。
“她很好!”
白泽他们一听,顿时惊讶的过来:“你看到她了?”
“嗯!”
“那我们去把她抢回来吧。”帝熙说。
帝祁冷眼看他,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带着几分寒意道:“不必了,以后你们谁也不许去打扰她。”
转身走到洞穴的一角,缓缓坐下,背靠着冰冷的石壁,仿佛那丝丝凉意能让他此刻纷乱的心绪平静些许。
白泽还想说什么,但他觉得,确实也该这样子了。
帝熙不甘的撇撇嘴。
千臣则一句话也不说,默认了。
而回到部落的兔软软,一回到洞穴里,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处理从山谷采回的灵香草。
她按照阿洛教的法子,把一部分灵香草放在通风的地方晾干,准备制成能驱赶蚊虫的小物件。
她找来一些细小的树枝,将晾干的灵香草细心地缠绕在上面,再用兽皮绳绑好,做成一个个小巧精致的兽皮香包,把它们放在洞穴各个角落。
原本有些潮湿、蚊虫多的洞穴,渐渐地被那淡雅的药香充斥着,蚊虫似乎也受不了这味道,都纷纷飞走了,洞穴变得舒适了许多。
另一部分灵香草则被她仔细地整理好,放在一个干燥的兽皮袋子里,留存起来,她想着日后若有族人受伤,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而这天,兔软软正在打水回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用叶子装好水,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