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别怕,白泽他不会伤害你的。”
他是不会伤害自己。
可……其他呢?
兔软软吸了吸鼻子,突然想起白泽说帝祁身上还有伤:“帝祁,你伤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没事!你别担心。”
兔软软听着,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帝祁,你身上还有伤,先回去休息吧,别管我了,我会好好的。”
帝祁眉头紧皱,满心的不情愿,他怎么能放心把兔软软留在这儿。
可他他知道自己此刻确实无力打破这困境。
“软软,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帝祁声音低沉,满是不舍。
兔软软点点头,强忍着泪水:“嗯,你快走吧。”
帝祁深深地看了一眼洞穴里的兔软软,最终无奈地转身离去。
兔软软无奈的看着白泽的背影,最后无奈的拿出放在一旁的兽皮,铺在地上,出不去,也不能委屈自己。
才铺好,白泽就走了过来。
白泽走到兔软软身边,他嫌弃地踢开兔软软刚刚铺好的兽皮:“你不需要这东西。”
兔软软惊恐地后退几步,却被白泽一把拉进怀里,强行抱到了兽皮铺上。
“白泽,你放开我!”
白泽将兔软软紧紧抱在怀中,语气强硬:“软软,听话点。”
兔软软根本就不听,使劲的推开他,就连他身上的血流了出来,她都不在意,她只想推开他,离他远点。
“听话点!”白泽声音危险,他的耐心已经快耗尽。
兔软软看着他,道:“你放开我,我就听话!”
白泽听了这话,捏住她的下巴:“软软,我想问你,一雌多夫本就是常态,你为何不能接受我?我可以和帝祁一起照顾你。”
兔软软咬着下唇,脸色微红,犹豫了片刻后说道:“白泽,我过不了心里的坎。”
白泽听了兔软软的话,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与恼怒:“什么坎?难道我就如此不堪,入不了你的眼?”
他不明白兔软软所说的坎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并不比帝祁差,为什么软软就是不能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