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她,询问:“你没事了?”
兔软软停下脚步,眼神冷漠地看向被敖拂拉住的手臂,眉头紧皱,很是嫌弃。
她没有回答敖拂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站着。
敖拂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我在问你话。”
兔软软依旧沉默,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冷漠如冰:“放开我。”
敖拂松开了手,兔软软继续朝着洞口走去,脚步坚定而决绝。
出了洞口,明媚的阳光如水般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内心那如浓墨般的阴霾。
身后,敖拂皱眉紧紧跟上。
洞口外,许多兽人来回走着,当看到兔软软嘴角到脖子处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那一身沾满血渍的兽皮裙,兽人们心中一惊,纷纷围了上来,脸上满是紧张和关切。
“雌性,你怎么样了?”
“胥乐,你干什么,雌性在你家门口,你都不看,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快看。”
胥乐是那个巫医。
胥乐反应过来,连忙走了过来,刚想拉她检查,可还没碰到。
“我没事,不用看了!”她说。
随后,她伸手擦了擦嘴角和脖子处的血迹,然后看着胥乐问:“有水吗?”
她想把血渍洗一下。
胥乐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道:“有的,雌性,跟我来,往这边走。”
兔软软默默地跟在胥乐身后,敖拂则紧跟其后,目光始终落在兔软软身上。
来到一处由石槽盛水处,胥乐停下脚步,示意兔软软。
兔软软蹲下身,用双手捧起清凉的泉水,轻轻地擦拭着脸上和脖子上的血迹。
而胥乐看着,想说:那是我喝的水。
不过,想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