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里不舒服?”
兔软软乖巧地回答:“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冷,有些难受。”
白泽看着兔软软柔弱的模样,心中感到一阵烦躁。
他转过头,淡淡地看向旁边的毕崖:“治好她,否则,死。”
白泽的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兔软软听到白泽的话,立刻看向毕崖:“不用担心,只是一个普通的感冒而已。”
兔软软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毕崖受到伤。
而且只是一个感冒而已。
白泽的怒火中烧,他觉得兔软软对毕崖的关心太多了。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毕崖,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瞬间将毕崖震飞出去。
兔软软惊愕地看着毕崖被击飞,她的脸上闪过担忧和震惊。
“你在担心他吗?”
白泽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刺骨寒风,不经意间穿透兔软软的防线,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兔软软,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兔软软的心猛地一紧,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眸中泛起了层层涟漪,恐惧与挣扎交织,她看着白泽的眼神,声音颤抖地否认道:“我……没有啊。”
她的语气中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决堤崩溃的堤坝。
白泽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不相信兔软软的话。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兔软软对他的畏惧和疏离。
他无法理解,为何仅仅几日之间,两人的关系就仿佛隔了千山万水,那份曾经的温馨与和谐仿佛只是镜花水月。
明明……明明前天还好好的。
“你就那么怕我吗?”白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失落,他不希望兔软软怕他。
“没,没有,我怎么会怕你呢?”兔软软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其实,她并不害怕白泽,而是觉得恶心。
如果只是白泽一人,她或许还能接受,可一想到那一夜,心里就忍不住地犯恶心。
白泽缓缓逼近,贴近她的耳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那就给我收起你那虚假的眼神。”
他最讨厌的就是兔软软这种畏畏缩缩、充满畏惧的眼神。
兔软软感受到这股迫人的气势,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这个动作让白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脸色愈发黑沉了。
他的眼神如锋利的刀锋,刺向兔软软,仿佛要将她刺穿。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该死!
真是该死!
他们究竟是哪里让这个雌性如此厌恶。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十分烦躁。
深吸一口气,白泽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冲动,等这个雌性恢复过来,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
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白泽转身离开了兔软软的身边。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兔软软看着离开的白泽,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看着白泽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疑惑。
不过毕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