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兔软软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鲜血上停留片刻,那眼中的寒意更甚了,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愤怒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
那原本扬起手准备再次动手的雌性兽人见状,手僵在了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熄灭了不少,可还是梗着脖子,试图为自己辩解。
“阿洛,这不关你的事,是她先挑衅我们的。”
她的声音明显弱了许多,眼神里透着一丝心虚,不敢直视阿洛那冰冷的目光,微微低下头,却又时不时地抬眼偷瞄一下阿洛的表情。
阿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她,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厌恶,仿佛看着什么极其讨厌的东西一般。
“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敢狡辩?平日里我念在同族的份上,对你们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们竟变本加厉,还敢动手打人了!”
“阿洛,我喜欢你,我可以为你生崽崽,你做我伴侣好不好。”
那雌性兽人见阿洛如此生气,也顾不上许多了,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一丝哀求地看着阿洛。
她谁都看不上,只看上阿洛,可阿洛一点机会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