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紫眸中尽是担忧,嘴里念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坏了吧?”
兔软软只觉两只大手将自己的手牢牢包裹,暖意从掌心传来,却也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默默用力,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轻声道:“没事,就扎了一下,不疼的。”
然而帝祁和白泽仿若未闻,两人的目光焦着在她受伤的指尖,眉头紧锁,满脸紧张。
帝祁更是眼眶泛红,声音都有些发颤:“还说不疼,都流血了!”
他边说边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兔软软手上,轻轻吹着,像是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痛楚。
眼眶愈发红了,好似受伤的是他自己。
兔软软无奈极了,加重力道抽回手,往后退了一小步,道:“真的没事,你们别大惊小怪的。”
她知道兽人对血腥味格外敏感,可这不过是小伤,压根用不着这般紧张。
又死不了,她真是服了这两人
帝祁心疼得眼眶泛红,根本不听兔软软的话,一把抓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那模样仿佛她受的是多么严重的伤似的。
兔软软还想再挣脱,帝祁却微微弯下腰,温热的唇轻轻覆上她受伤的指尖,含住。
一时间,兔软软只觉指尖被一片柔软温热包裹,帝祁的目光紧锁着她的手指,蓝眸中满是疼惜与宠溺,那小心翼翼的劲儿,像是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他舌尖轻触伤口,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引得兔软软心底泛起丝丝涟漪,脸颊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帝祁,别……”兔软软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几分羞赧与难为情。
这亲昵的举动,当着众人的面,实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心里又羞又急,却莫名夹杂着一丝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