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连忙转身,用自己的身体将三个幼崽紧紧挡住,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死死地盯着即将踏入洞穴的两人。
阿洛和敖拂站在洞穴口,眉头紧紧皱起。
空气中那浓郁的血腥味,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重重地压在他们的心头。
她一个雌性在这里生产吗?
刹那间,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在他们心间迅速蔓延开来。
兔软软惊恐地看着两人,紧紧的挡住幼崽,身体却颤抖得厉害。
“你们出去!”她呵斥着。
她害怕,害怕极了。
在这兽城里,流浪兽的幼崽本就不被接纳的。
阿洛望着惊恐万分的兔软软,心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他知道她内心的恐惧,对幼崽安全的极度关切。
“软软,别怕。”阿洛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在这静谧的洞穴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温柔:“我不会伤害他们的。”
听到阿洛的话,兔软软心中那根紧绷到极致、随时可能断裂的弦,微微松动了一些。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对阿洛的依赖,那是一种在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的信任。
然而,兽人们对流浪兽那根深蒂固的排斥,就像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始终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内心的不安如影随形,无法彻底消散。
“师父……”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哭腔,那一声呼唤,仿饱含着无助、信任与依赖,以及深深不安。
阿洛微微向前迈了一步,目光柔和地落在兔软软身上:“软软别怕,我保证不会伤害的。”
阿洛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且安抚人心。
“师父……你真的不会……”兔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决堤而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期待:“不会因为他们是流浪兽的幼崽就……”
“不会……”阿洛轻轻地摇摇头,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清澈而诚恳,语气坚定得如同巍峨的高山:“软软,难道你不相信师父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许,希望兔软软能放下心中的防备,选择相信他。
兔软软看着阿洛那真诚的眼神,似乎看到那个心里满是温暖的师父,她心中的防线渐渐崩塌:“我相信师父……”
可当她的眼神从阿洛身上移到敖拂身上时,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眼中再次充满了抗拒:“可是我害怕,他们是我的命,师父。”
敖拂看着兔软软那满是抗拒与恐惧的眼神,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
他向来不擅长表达,尤其是在这种需要安抚情绪的时刻,那些柔软的话语就像鱼刺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不会伤害他们。”敖拂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一些,可长期的冷峻,还是让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冷硬。
这句话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硬,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
兔软软听着敖拂的话,心中的不安并未减少半分。
她看着敖拂那冷峻的面容,怎么也无法将他与信任联系在一起。
在她的心里,敖拂是那个带着兽人屠杀流浪兽部落的人。
她又怎么能轻易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阿洛听着敖拂的话,也是皱了皱眉头。
敖拂的话不仅没有起到安抚兔软软的作用,反而还加剧她的恐惧。
他用手肘轻轻推了一下敖拂,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示意他离开。
敖拂身形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看到兔软软那惊恐和不信任的眼神,他终究转身大步走出洞穴。
阿洛在敖拂离开后,缓缓走到兔软软身边,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和被她护在身后的幼崽。
他能感受到兔软软的恐惧,那如惊弓之鸟般的神态让他心疼不已。
“软软,没事了,我在这儿。”阿洛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安抚。
兔软软看着阿洛,心中的恐惧如同被春日暖阳照耀的薄冰,开始慢慢消融。
她微微颤抖着,眼眶中仍含着泪水,声音带着产后的虚弱与浓浓的不安:“师父。”
阿洛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兔软软的脸上,他不敢去看那三个幼崽,生怕引起兔软软更多的担忧。
他轻声说道:“软软,你放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