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帝熙的洞穴,他就去了千臣的洞穴。
他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每一处角落,仿佛要用这简单的动作,将千臣留下的气息都重新唤醒。
他的眼神专注而执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那认真的模样,好似只要他足够用心,千臣就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阳光透过洞口的缝隙,如同一束聚光灯,洒在他专注的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
然而,那轮廓之下,是一抹深入骨髓的落寞。
清扫完,他静静地坐在兽皮铺上,目光缓缓扫过四周,仿佛能看到千臣曾经在这里忙碌的身影。
他们兄弟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如果彼此之间走了,一定要为彼此把洞穴清扫半年。
这看似简单的规定,背后却是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牵挂和不舍,是他们对重聚的无限期许。
尽管他心里清楚,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次相聚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但他始终固执地坚持着,因为这是他们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
虽然如此,他还是失去了好多,好多。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兔软软悠悠转醒,入眼便是兽城洞穴那熟悉的石壁。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惺忪。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周围的一切时,心中满是失落。
随后转身看着身旁三个幼崽正睡得香甜,小小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没有给三个幼崽取名,因为她想让白泽来取。
回想昨晚,兔软软的心中满是心疼。
她想起帝祁那清瘦的面容和眼中化不开的痛苦,想起白泽在吸收灵核能量时嘴角溢出的鲜血,每一幕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刺痛着她的心。
他们因为她们的“消失”,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与煎熬,这份沉重的情感让兔软软更加坚定了要尽快回到他们身边的决心。
兔软软缓缓起身,动作轻柔,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三个幼崽。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拿起那件早已备好的宽松兽皮衣服,小心翼翼地穿上。
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后,她来到洞穴的角落,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边吃边出洞穴,出了洞穴,看到早已等候的敖拂。
兔软软看着敖拂身边那堆积如山的珍稀花草,心中的情绪愈发复杂。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敖拂。
若不是他带领兽人进攻流浪兽部落,她也不会与帝祁、白泽他们分离。
千臣帝熙他们也不会走散,他们也不至于那么的绝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朝着敖拂露出一个略显生硬的微笑:“敖拂,谢谢你又带来这么多。”
敖拂看着兔软软的笑容,微微皱眉,感觉有些敷衍,心里疑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一如既往地将花草放在指定的位置,随后便默默离开了。
兔软软望着敖拂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日子,她更加拼命地忙碌着,而她很少看见阿洛了。
心里疑惑,也不知道师父在忙些什么?
疑惑归疑惑,毕竟她要走的,少留点念想也是好的。
她不想在离开的时候,留下太多的牵挂和不舍。
而阿洛,是其实敖拂看见阿洛总是围着兔软软,心里吃味,便让那些外出受伤的兽人都去找他。
他不是巫医吗?
他不是很闲吗?看他现在还闲不闲。
兽城毕竟四五十万人呢?所以现在的阿洛就是从头忙到尾,他自然也知道是被人给捉弄了,毕竟以前就算他接触得再多的兽人,也不至于这么多。
兽城那么多的巫医又不止他一个。
被谁捉弄了,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面对受伤的兽人,他也是冷静的处理着。
兔软软依旧每天忙碌于花园和洞穴之间,悉心照料着花草和三个幼崽。
她的肚子愈发隆起,行动也变得有些迟缓,但眼中的坚定与期待却从未减少。
阿洛因为被敖拂刻意安排了许多救治工作,几乎没有时间再出现在兔软软身边。
而敖拂虽然还是每天带来大量的珍稀花草。
兔软软的花园愈发繁茂,灵植成熟的提示音此起彼伏,积分也在飞速地增长着,短短的半个月里,账户里积分已经到达五万。
就差一万,一万她就能